就他們的黨來說怕不會像阿濤說的「有什麼機遇與希望」,除了死沒有他路。但對胡錦濤個人,或者既立志於承擔民族責任又有客觀方便的人來說,的確是歷史上少見的機遇。因為黨和人是根本不同的兩類事實,卻因黨是由人組成,就給人的認識帶來某種屏障----實踐的人們便把黨與人混淆了----黨員就是一個人,這個事實擾亂了人的視野:
其實,人是無主觀原因事實,而黨就是主觀事實。
任何黨的黨員都是自然界的人用心完成的結盟,並對其有義務承諾,但這絲毫不能改變人原有的本質。實際上任何國家的領導者都是人,根本不是黨。
世界上只有人來造黨,沒有黨來造人。人只是通過黨來達到某些目的,完成某些任務;或反過來說:人是借黨這個形式、環節、名義來完成心裏的目的。若這任務、目的是關於普遍有效性的就是政治,為政治而結的盟就叫黨,圍繞專門行業結的盟就叫協會,俱樂部什麼的。凡在真正政黨的地方,人只是通過政黨這種形式來使政權更替有合法性程序,因此現代意義的政黨實際上就是使政權合法性的機制條件,本身並不擁有權力。這樣的政黨對人的意識不提出特別原則,不發生特別塑造----人原來是什麼,結了黨後還是什麼;人原來怎麼看問題過生活,入了黨還是那樣看問題那樣過生活。黨對於人來說,有與沒有完全一樣,它不是用於統轄人的,這種黨只是運動場上競賽,像拔河運動,只有效於賽場,離開賽場黨對人就不再有任何意義。所以說人類中從來就沒有黨撐權這回事。毛澤東是人不是黨,鄧小平是人不是黨,黨不過是他們崇尚自己的藉口,為自已謀的虎皮:黨是人玩弄的招數,人卻不是黨能玩弄的棋子。但意識形態型政黨卻必是:黨歸領袖來玩弄,領袖通過黨的名義將黨員變成自己的棋子。它造出一個特定形態的的意識做為所有成員的意識,避開了公眾對自己的嫌疑,黨就成為他佔有、奴役公眾的藉口,門面,這個意識成為整個國家的意識時,舉國人也就成了領袖的玩物。人得通過這個共問意識才能獲得社會認可,否則就被視為異類。人就不得不放棄原來自然自發意義的立場而代之以黨的特別塑造,意識形態型政黨也就是一種強差人意。人的意志在運用上雖是主觀的,但做為一個事實(或機能)它卻是客觀的,因而其存在的獨立就是運用上的自由,由於黨把意識形態神聖化,成為人人都必須服從的,所以個人意志就為黨的意識所取代,喪失了自由。其實無論怎麼主觀地去選擇也主觀不到自然之外,也不能自由到與自然所賜予相違背的性質,但「共產」卻偏在自然外提出原則。人既為大自然所創造就不可能違抗創造它的力量而想入非非,共產透過暴力逼著人們想入非非,就陷於了與無所不在的自然律之間的矛盾。難道胡錦濤在這裡說的「隱患與危機」以及他整個講話所指出的這個現狀還不就是共產意識與人性的對抗?可以說:他講話在發現現狀方面與我們的說法是英雄之見略同----共產黨官逼民反!
那就是說:共產黨就是中國動亂、腐爛、失序、危機的根源!
叫人不明白的是:那造成危機的力量,根源怎麼會成為希望的動力呢?----射向前方的箭怎麼會命中後邊的目標?----可見阿濤自己就不清醒!又怎麼去叫他的手下清醒呢?
我們對胡錦濤的喊話是:共產黨若是有機遇、有希望,它怎麼會造成隱患、危機呢?共產黨若是可以藥救的,怎麼能淪落到被救地步呢?
所以對共產黨來說,並不存在什麼機遇、希望。
有機遇與希望的是國家、是民族;國家、民族有分裂的可能,但沒有亡的可能,不亡就得找出出路,不管多艱難,多大犧牲,這出路非找到不可。說到機遇,就是指國家與民族現時正處在一個重新選擇的機會點上,即經歷了共黨半個多世紀的統治,國民們的厭共仇共反共要求空前的強烈,成熟,選擇新價值觀已勢不可免,這機遇就是輻擺脫共產黨懷抱,拒絕享受它的溫暖,已成為舉國的普遍要求,這也就是希望之所在。我們民族正處在鄙棄共產,選擇人類共同道路的特別有利的關口裡,橫掃那陷民族於淪落、災難的共產黨於歷史垃圾堆。所以機遇是說,中華民族雖被長久的蹂躪,已經沉淪到今天點地步,但仍有擺脫的機會,有復興的可能。
二、對胡錦濤而非對他的黨來說才有機遇與希望
胡錦濤是共產黨的領袖,但這不等於他因必隨共黨而沒有出路,他做為共產黨的領袖,這是說他用自然人的身份充當了結盟而成的共產黨這個主觀事實的當家人,共產教門的掌舵,但這並沒改變他還是一個自然人這一不變事實,共產黨之沒有出路,是說它原本就是一種被選擇,一個由錯誤選擇造成的東西,它自己並不能選擇,只有人才有選擇能力。人是一種能選擇並且在選擇的力量,所以人既可以選擇共產為教義,也可以選擇對共產教義做否是!胡錦濤被選擇出來對這個黨負起責任,他也可以用選擇去埋葬這個黨,只來對中國、對中華民族,對十三億生靈負起責任。所以說胡錦濤並不像他的黨那樣沒有選擇空間,而是有相當的、充分的迴旋餘地,就是說:他既可以有繼續選擇用這個禍國殃民的黨來駕馭國家,繼續犧牲民族與國民;同時他也可以選擇犧牲他的黨來成全一種對十三億人眾更具價值的道路,他不像他的黨那樣那樣已沒有迴旋餘地,他作出拋並其黨的抉擇,不就是整個民族的新生嗎?。
需知:共產黨之所以沒有恢復生機的餘地,不是因為它在實踐上犯的錯誤,任何實踐上的錯誤,都是人心所犯,當然就可以通過正確認識來改正,做出重新選擇。什麼是錯誤:錯誤就是因人用心失當使行為價值背離自身的滿足,那怕把用心不良也算成錯誤。「共產」不是人的用心錯誤,它是人類理性的一個成分,理性裡不可能沒有這個成分,它是事物聯繫狀態中的一種狀態,因而它不是人能用行加以改正的東西。問題出在共產不是存在的基本狀態,事物的基本狀態就是存在的獨立性。共產黨要把它上升為事物的基本狀態,這一上升不就陷於與存在獨立性的對抗忙!更別說用它做為人心結盟的宗旨,一旦這樣,它就把自身存在的背景消滅了,它的存在背景是什麼?就是「政黨之中」。共產黨不是一個存在在政黨中的事物,不能在相應背景裡對著同級事實發揮作用,當然它就不能從自己的背景裡獲取營養,永葆生機。而任何政黨的生機都依賴於存在背景,即從與對他黨的相互作用裡來健康自身。要害之筆是----共產黨不是對著他黨的黨,它到哪裡去獲得生機呢?----就像說掌聲,只有一隻手你怎麼拍也不能造成掌聲。
若真想讓危機、衰敗著的共產黨煥發出生機,那就得把它還原到政黨背景中,可那樣一還原,它就不是做為唯一的領導力量,而只能做為互作用力量的一翼來存在,肯定就不是共產黨而是別的什幺黨了,哪還有它的存在。只要它還叫「共產」,它就必是唯一的,是「一產黨」,唯一的力量就必專制,必殘暴,不暴力它專不下去。若不叫「共產」,這些問題當然都應刃而解,但這樣也就取締了共產黨自身。所以說它沒有迴旋餘地----沒有煥發青春的希望。但若不是由它自己來取消這個名稱,那便只有被歷史的車輪強制地取消----被文明所拋棄。
這胡錦濤是一個人,如果他有足夠的智慧,那他的選擇空間可就大了,黨無出路他炸了黨不就是出路嗎?他不僅可以選擇道路,而且還可以為了新的道路而選擇對他的黨的拋棄,比如:改名稱,重組,解散……等等。
已往歷史沒有一個專用意識形態來統治的政權,共黨的統治就特別具有典型性,證明性,教育性,使中國人所永難釋懷,它的統治對人所發生教導就是:政權與宗教千萬別再合一!共產也是一種教導,只是不是超然力量的神的,而是一個強詞奪的理。它的實踐所引發的就是召喚出民眾對它的強烈擺脫願望,趕快推翻它吧,再踏上一隻腳!共產黨就跌進了人人痛恨、人人思誅之而後快中。
共產黨的統治實際上已經為新的憲政世紀鋪成一條通路,可以說共產黨的野蠻荒淫已經物極必反為它的反對力量的政治資源,共產黨正在用自己的頑固為自己的對手構筑消滅它的合法性!
正是從這裡我們才說胡錦濤是生逢其時第一人----江澤民這麼一塊變態狂滾刀肉,他把鏟除他的刀把子交給了有機會除滅他的力量或人物,誰朝他下手都是順天應命,都立刻會喚起普遍的敬佩和響應,他自己的混賬性已為除滅他的力量掃清了人心上的障礙,江澤民集團培育了人民前所未有的反抗情緒,為社會巨變埋下了伏筆,準備了力量,大大地便於有心為中華民族承擔責任的勇者,誰處在相適地位上誰就有貢獻民族的特別機會,擒江除惡就像順手牽隻羊----最腐朽的共產黨貴族已經把自己打倒,把自己收抬了,新的社會力量只是來收拾斷垣殘壁,重整舊山河,再造新氣象。
我們強調胡錦濤的機遇就是:他處在元首地位上,名正言順,這也就是地利;國民苦江久矣,使他又佔了人和;共產主義已垮大半,使他有了天時。而且,中國人民永垂人類史的「六四」已完成了倫理價值的轉換,只要把時代的指針放到它已選擇好的位置上,歷史的轉型任務也就完成。
蔣老英雄的行為簡直就是倫理自發重建的宣言!「六四」也已完全地動搖了共產主義做為人類生存原則的合法性,動搖了中共的統治。
時代大勢的基本輪廓已經奠定,傑出人物要出現不要出現都不可避免地要出現;中國前進的方向已經不可能逆轉。我們當然相信十三億眾裡肯定埋藏著不少傑出人物,但這些傑出人物卻沒有胡錦濤這麼多方便條件,他們不具備現成的天時地利,其活動的能量再大也要大大的被折扣。肯定地說,中國歷史的轉型選擇就在眼前腳下,但與不同人不同手段的選擇相伴隨的結果也是差別懸殊的,正是在這一意義上,我們才特別尊重胡錦濤的選擇,他可以最有效地運用現有設施與力量----一手推動社會轉型;一手防止社會失序。讓國家在最平靜的氣氛裡擺脫舊秩序,過渡到新的紀元。所以我們才說是胡錦濤而不是他的黨面臨著歷史上少有的機遇和希望。由他來完成這一歷史任務,比任何其他傑出人物都最少犧牲、最小損失、最低代價,可能成為中華民族的大德之人。
很遺憾我們從他這篇講話裡看不出他有獨立承擔責任的要求,明明使用「還政於民」就是最通俗、最恰薄⒆鍆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