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希望以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方式,把這個棘手的問題予以平穩、妥善、適當的處理。我們不希望黃金高滑向黨和人民的對立面,墮入反對無產階級專政的資產階級泥坑裡去。倘若如此,黃金高就一定會成為我們不得不專政、不得不鎮壓的國家政權顛覆者和國家政權煽動顛覆者。不過,話說回來,情況還尚未發展到如此千鈞一髮的緊張程度。這就是說,黃金高現在還不一定是敵我矛盾,當然也不一定是人民內部矛盾。他或許、可能或大概處在敵我矛盾和人民內部矛盾的中間狀態或邊緣地帶。也就是說,他是一腳踏進了人民內部矛盾之內,另一隻腳又踏出了人民內部矛盾之外。我們知道,當處於人民內部矛盾之外,即處於敵我矛盾時,毫無疑問,黃金高就理所當然地是黨和人民同仇敵愾的內奸、叛徒、黨閥、壞蛋!到時候就要全國共討之,全國共誅之!把他打翻在地之後,再踏上一萬隻腳,叫他永世不得翻身!至於黃金高是敵人還是朋友,是革命的還是反革命的,是愛國愛黨的還是反華勢力的黨內代理人,這都得根據黨在一定時期的鬥爭需要來定奪,這都得根據客觀形勢的發展而隨時隨地進行變化。說黃金高是愛黨愛國革命的,那他就不可能是反華勢力窮凶極惡的敵人;說黃金高已經變成了十惡不赦的敵人,那他就一定是仇視社會主義制度、反對偉光正的一小撮反動分子。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是黨領導人民勝利向前進的一貫方針。故此有人形象地說,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此可謂完全徹底地掌握了我黨克敵制勝的真諦!對於黃金高事件,也要照此方針不折不扣地搞下去,直到達到預期的政治效果!
應該說,直到現在,主動權還是掌握在黃金高的手裡。關鍵是看他究竟怎麼來表現。表現得好,可以一如既往地做朋友,因為他夠哥們、講義氣,認識到以前穿防彈衣的錯誤,認識到他個人的所作所為危害了黨和人民利益的嚴重性。根據我黨給出路、給生存權的絕妙政策,也就是給不是地富反壞右等人民以喘氣權的正確方針,黃金高還是可以繼續做一個黨員的嘛!雖然縣委書記他確實不能再與時俱進地繼續做下去了,因為正像黃金高本人已經意識到的那樣,他並且還為此感到若有所失,也不很高興,但黃河東流去,永遠不回頭!他應該通過這次慘痛的教訓,使自己的頭腦清醒一些,以後不要再想什麼就說什麼,說什麼就做什麼了。心嘴不一,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隨大流地走向社會主義初級階段,這是黨中央要求每一個黨員必須與黨魁保持一致的正確立場、正確態度和正確方法。你黃金高不這麼做,你就肯定犯錯誤,你犯的錯誤恐怕就可能不是一般的小小錯誤,而極可能是犯了喪失無產階級黨性原則的政治錯誤。這可是個不可饒恕的大錯誤!黃金高,你這是嚴重危害黨的戰略方針、戰術政策。黃金高,你不聽從各級偉光正領導的英明勸阻,一意孤行地穿防彈衣,百折不撓地穿防彈衣,生死不懼地穿防彈衣。請問黃金高,你想把黨和政府寬廣的大臉盤都要丟到哪裡去?請問黃金高。黨和政府的丟臉,難道就是你所要達到的公開、真實的目的嗎?
算起來,自建政後,我黨已經丟了五十五年的臉了。經過你這麼一鬧,我們豈不是還要與時俱進地丟臉,開拓進取地丟臉,熱情洋溢地丟臉,一直把臉丟到五十六年、五十七年、五十八年,或者乾脆再干一個二十年!如果黃金高不能深刻地檢討穿防彈衣給黨和人民造成的巨大損害,如果大傢伙一個個都像黃金高這個樣子,一有點什麼事,就一桿子給捅到網際網路等媒體上去,那,我黨的英明領導將如何貫徹下去?我們的頂戴花翎豈不是要成為無德、無道、無恥三個代表的圓滿象徵?這樣一來,我們豈不是要走向社會主義制度如前蘇聯那樣說垮臺就垮臺、說玩完就立即完蛋的窮途末路?
二零零四年九月中旬
(大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