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1967年比夫拉戰爭導致了大規模飢荒和大量無辜平民死亡之後,非洲的飢荒第一次被報導。面對這樣的情景,我們被震驚了:乾癟的乳房猶如枯萎的梨,含在一個骷髏般孩子的嘴中,那裡面其實早已沒有奶水。為了安慰孩子的飢餓,母親不得不忍受被吮吸的痛苦。飢餓是來自身體的摧殘,但這些照片中的悲慘情景卻直逼人心,拷問著讀者的靈魂
伊朗境內的庫爾德人村莊被伊拉克的化學武器襲擊。在慘死的人群中,一位母親至死還緊緊抱著自己出生不久的嬰兒,這個孩子在她母親死之前就已經在抽搐中痛苦地死去了。
這是一幅令人震顫的畫面:全身扭曲畸形的女兒絕望的臉以及母親慈愛的神情在這裡劇烈衝突著,愛與恨的交織表達了對人類現狀的控訴
幅照片簡潔而清楚地表現了人類複雜的經歷。發自內心甜蜜的愛和對死的接近,卻因為飢荒而變得富有戲劇性,把孩子送給土地這一莊嚴的行動表現了人類生命來自這片土地的信仰,這是充滿憤怒與絕望的痛苦哭泣,但同時卻讓人尊敬和充滿希望,這幅照片反映了世界所遭受的痛苦和災難,也反映了人的信心和命運。(一位索馬里婦女抱著她孩子的屍體走向墳墓——)
1983年10月30日凌晨5點,土耳其東部發生了裡氏7.1級的強烈地震,147個村莊毀於一旦,1336人喪命。記者捕捉的是五個同時喪生的孩子從瓦礫堆中挖出後放在父母面前,而且正要全部埋進墓穴的那永別的瞬間。這位37歲的婦女一次喪盡全部子女之痛是難以名狀,她左手抓住丈夫的腿,那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了,身後的背景告訴讀者,這裡承受同樣災難的不只他們一家。
在追悼會的前排,馬丁.路德.金的妻子科雷塔靜靜地坐在那裡,紅腫的雙眼,憂傷的面龐,令人睹之淚下。他們的小女兒貝爾尼斯伏在媽媽懷裡,兩隻大眼睛露出莫名的恐懼,似乎在向人們問著:「誰殺死了我的爸爸?為什麼要這麼做?」在場的眾人神情肅穆,全場氣氛緊張,人們對金的遇害感到震驚!
安格里拉的兒子達爾尼.文森特1995年出生後便被認為活不了多久,醫生對他全面檢查後,發覺他僅有一個腦半球,而常人是兩個,且出生後的第六天開始,壞了的半球已開始侵染其他部位與組織,他患有嚴重的大腦行為控制畸形症。圖為安格里拉為小達爾尼洗澡的照片。
1944年8月義大利佛洛倫薩從德國法西斯手中解放出來。女賣國賊們被剃光了頭遊街示眾。這些民族的敗類是懷抱嬰兒的母親或祖母,而嬰兒的父親都是另一個種族--德國人。圖中這個剃光了頭的母親似乎不顧周圍侮辱她的人們,仍平靜地看著懷抱中的孩子。
臨產的愛麗絲與女兒愛莉婭一起赤身裸體地俯身躺臥於大地之上的照片,隨著戈爾文的連綿不絕的影像之鏈的不斷牽出,人類生命的傳承嬗替以一種象徵隱喻的方式浮現在我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