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的北方城市——天津,七九年技術學校畢業後我被分配在自動化儀錶廠工作。當時國家政策規定應屆畢業生參加工作滿三年後允許參加全國統一高考。八三年我參加高考,高考後離開儀錶廠。故事就發生在七九年——八三年之間。
我們單位當時有個小夥兒,叫張學熙,二十多歲,身材魁梧,長相帥氣,說話幽默,為人熱情,是單位的技術骨幹,而且很有人緣。
在那一年,天津發生了一起交通事故。有一輛大型鏟車,在道路施工完工後收工掉頭,司機沒有照顧到鏟車後面的過往車輛。有一輛坐滿乘客的公共交通汽車正好從鏟車旁經過,鏟車在掉頭的一瞬間將鏟車的大型鐵鏟插進了正在行駛的公交車內,慘禍剎那間發生了。
橫掃的鐵鏟將靠近鏟車一側而坐的乘客從肩部以上將頭鏟了下來,其中有個姑娘留著長長的大辮子,連頭帶辮子掛在了鏟車的鏟尖上,慘狀驚人。在這次慘烈事件中不幸遇難的就有我們單位小夥兒張學熙的表弟。
當時的信息不像現在如此發達,但是,此事在民眾中議論很長時間。事發後單位的年輕人在一起吃午飯休息時再次提起此事,學熙對我們講起了他與此事有關的神奇經歷。
在事發前正好趕上新年放假,當時每個單位在公休與節假日期間幹部要輪流值班,學熙是單身的小夥兒排班排在了陰曆大年三十的晚上。他表弟家離我們單位不遠,由於八幾年時娛樂活動不多,三十晚上他表弟就來廠裡找他玩。他們哥倆就在大車間裡打乒乓球。打著打著,張學熙的臉色突變,扔下球拍,跑到傳達室躺倒在值班床上。
他表弟也跟了過來。在傳達室值班的其他同事見到此景連忙問學熙:怎麼回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學熙只是說:「沒事,沒事,有點不舒服,休息一下就好了」。這事大家也沒在意,也就過去了。
過了一段時間,學熙的表弟家捎來信兒,說他表弟出事故了,被鏟車鏟死了,叫他幫助料理後事去。
學熙料理完他表弟的後事,這才講起那天三十晚上的事,那天晚上,他和他表弟打球正打在興頭上,他猛地一抬頭發現對面和他打球的不是他表弟了,而是一個沒有頭的身子在那裡晃動打球。由於又是夜裡,學熙嚇出一身冷汗,臉色蒼白,雙腿無力。事後他都不知自己如何來到傳達室的。由於傳達室人多,又燈火通明,慢慢的才緩過神來。
此事肯定是什麼不好的徵兆和信息又涉及到他表弟,所以他就跟誰都沒有講。直到慘禍發生,他才意識到這是他表弟靈識的一面知道自己將要發生的一切提前與他告別,而他表弟的肉身的意識卻渾然不知。
從這件事不難看出,在我們人類肉身存在的物質空間外,還有其它的空間,其他空間的其中一個空間的時間快於我們肉身存在的物質空間,我們肉身存在的物質空間的交通事故還沒有發生時,而在那個比我們這個肉身存在的物質空間時間要快的時空中這場交通事故已經發生了,在那層空間的身體和我們物質空間的身體是重疊的,而張學熙看到的無頭的身體就是快於我們這個物質時空的他表弟的身體。
這也就是人類的一些先知信息的來源,實在沒有什麼可迷信的,也不是什麼迷信。如果都按照所謂的科學和什麼無神論來解釋那才是再愚昧不過的了。
而我們的肉身對於世界即將要發生的一切是多麼的無知與無助,當然如果您是一位智者,從現今的自然災害的頻繁與身邊發生的一些國際大事上也不難看出一些現象,真不知這些自然災害的景象會不會也是另外空間的一種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