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發現臺灣人特別相信神的護佑;從臺灣頭走到臺灣尾,沿路都有著色彩繽紛、精雕細琢的華麗廟宇。(圖片來源:Adobe stock)
臺灣與中國大陸兩岸只有一海之隔,但從政府到民間,各方面都顯出巨大的不同。除了健全的公共衛生制度,清明廉能而高效的行政官員之外,面對疫情也採自主健康管理,居民生活基本如常。
筆者遊踏諸國,包括中國內陸的偏壤野地,但對於臺灣民間,筆者有一個側面的觀察。筆者發現臺灣人特別相信神的護佑;從臺灣頭走到臺灣尾,沿路都有著色彩繽紛、精雕細琢的華麗廟宇,善惡有報是基本常識,人與人互動親和,與人為善也是彼此間不言而喻的默契。
今人或以為信不信神已不是大問題,都是封建迷信,但不信神的後果卻危害甚巨又近在眼下。近年來中西方重大社會事件頻傳,最近美國德州小學槍殺案再次震驚了世界。美共和黨前眾議院議長金里奇5月27日為福克斯新聞撰寫評論文章點明,美國槍案頻發凸顯了西方社會信仰缺失。
他詳述了美國社會當今所面對的嚴峻問題,直言:「我們必須承認邪惡的存在。邪惡在尋找感染人類的機會,被邪惡影響的人會做出可怕的事情。兩個多世紀以來,以世俗主義取代宗教,以大眾理由取代信仰的運動,給人類造成災難,導致道德下滑。以賽亞書和弗洛伊德的交換,以及福音書和現代心理學交換,留下了一個靈魂空虛的國家,以及對生命意義的絕望。需要明確的是,我不是在反對迫切需要心理學和心理健康學科,但僅靠這些是不夠的。精神學科被它們取代對人類是有害的。信仰崩潰而留下的真空已被酗酒和吸毒所填補。當人們在缺乏內在信仰和意義的情況下變得絕望時,人們不再希望被救贖,而去追求感受……西方世界對上帝和救贖的拒絕,對自我和重新定義現實的權利的關注,以及將世俗價值高於精神價值的主張,吸引了我們現在面臨的眾多敵人。」
其實,在東西方古老的文化中,信神重德都是不需懷疑的真理,從清朝書卷《閱微草堂筆記》的幾則故事中,也可以發現神鬼的存在是那樣清晰而明確。
善念得救 鬼戰瘟疫
作者紀曉嵐紀錄了岳父曾講述的一則故事。在河北省東南部、緊鄰山東省的東光縣,有位廖姓人家,向來樂善好施,並募捐召集村民建造義塚,埋葬無主屍骨。
一晃眼,也就三十年過去了,正值大疫肆虐。某夜,廖姓主人夢見有百餘人聚集站立在他家大門外,有一人前行代表致詞,說道:「取人性命的疫鬼就要來了!請您乞求並焚燒紙旗十餘面,準備百餘把木刀並用銀箔糊住,我們將會與疫鬼對決一戰,以報答貴村的恩惠。」廖姓主人,本來就是個急公好義的大善人,毫不推辭,立馬準備並誠心焚燒。幾日過後,夜半聽聞四處都有喧呼格鬥聲,直到天明。果然,此村沒有一人染疫。
賢良忠孝之人 鬼狐也懼
滄州(今河北省滄州市、山東省濱州市地一帶),劉士玉孝廉,美名在外,不過他的書房卻被狐精佔據,光天化日之下猖狂的與人對話不說,還會用碎石瓦片攻擊過路的人,但聞其聲卻不見著影,給大家帶來很大的困擾,不知怎麼處置才好。
時任知州平原(古代行政長官名)的董思任,話說也是一名好官,聞訊就自行前來,和其理論人妖不同道,不應互為干擾侵犯的道理,忽然屋簷卻傳來響亮的反駁聲,說到:「你做官,也算的上是愛民,所以我不會攻擊你。不過,你的愛民其實是出自於你的沽名釣譽,不貪取錢財也只是怕有後患,想要維護自己的功名而已,所以我也不怕你;你也不要再跟我說理了,你要再說的話,我看也只會讓你更加難堪而已。」董思任聽完狐精一語後,羞愧的狼狽而回。
數日以來,狐精還是咄咄逼人、氣焰猖狂,不過劉家卻獨有一名女僕,不害怕狐精,狐精也唯獨對這名女僕,絕不會去攻擊她,而這名女僕卻貌似粗鄙愚蠢,眾人不解。一日反問狐精原由,狐精回語:「她雖然是下人,但他是真正賢良忠孝的婦人,即便是鬼神見到她,也是要迴避收斂的,更何況我這狐精呢?」
明白後,劉姓讀書人就安排這名女僕住進了書房。果然,不費絲毫力氣,當日狐精就自行離開了。民間俗語有言「三尺頭上有神靈」,大德之士人品高潔,鬼狐也懼、不敢褻玩,果然如此。
偏門斂財不久長 鬼懲貪官
獻縣(今河北中南部)某官吏姓王,長於書寫訴訟文案,精通以此筆刀巧取他人財物,偏門斂財,豐厚可觀。不過,每每錢財有所積累之際,必定會有一件意外發生,耗去王某貪污來的錢財。
某夜,城隍廟一道童走經廟殿側廊,無意間,道童聽聞兩位冥間官吏正拿著功過簿對算著,其中一位冥官說:「他今年積攢的錢財較多,當以何法抵銷?」審思片刻後,另一冥官答:「一翠雲足矣,不需煩惱該怎麼迂迴處置。」道童常在廟中撞見鬼,道童早就習以為常,沒放在心上,也不感到害怕,只是不知道翠雲是誰,也不知道二位冥官是為誰在銷算罪業。
不久,就有一位名叫翠雲的小妓來到了獻縣,王某非常寵愛翠雲,貪污而來的錢財有八、九成都花在翠雲身上,後來又染上惡瘡,花費醫藥治病,王某終究散盡積蓄。旁人計算王某貪污的錢財總額應有三、四萬兩銀子。
最後王某發了瘋病,暴斃而亡,竟然連買一口棺木下殮安葬的錢財都沒有了。
敬天愛人是本份
在東方的文書記載中,可以發現那是完全不同於今人的世界觀,信神與否不再是不痛不養、無關緊要的小事。既是打從心裡相信人是神所造,而人又應在天理之下謙卑地活著,敬天愛人者就不會放大自身私慾或想望,更不會以此傷害眾人。
或許在東西方幾次重大的悲劇之後,眾人才能醒悟、才會驚覺,其實神鬼邪魔不是虛幻的存在於影視作品之中,而邪魔又是真實存在並時時刻刻的想要毀滅東西方全人類的道德。一旦善念失去了,就得以被邪靈輕易操縱,而以此又去傷害了更多無辜的人群,那麼信神、守善已不再是空話了,著實是人類能否走向光明坦途新紀元的關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