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全球七一退黨日

發表:2005-07-07 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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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收看「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欄目,熱線直播特別節目。我是主持人安娜。每年的七月一號是中共慶生的日子,那麼,今年的七月一號,也是全球的退黨日,那麼中共是如何成立的?是如何獲取政權的?在它執政的這幾十年中,又對中國和中國人民做了什麼?為什麼最近有超過二百六十多萬的人紛紛退出中國共產黨和其它的中共組織?為什麼會有許多中共的高官紛紛叛離共產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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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們請來了三位特別評論嘉賓,為我們討論這個話題。今天我們是熱線直播節目,所以歡迎觀眾朋友打我們的熱線電話,我們的熱線電話是1-866-683-8865,或者你也可以打過去的老號碼:6465192879。

安娜:首先,我先向大家介紹一下今天的來賓,這位是李天笑博士,這位是著名的政論家凌鋒先生,這位是特約評論員韋實先生。想先請問一下凌鋒先生,共產黨說 「七一」是黨的生日,那今年的「七一」又是「全球退黨日」,那您可不可以向我們觀眾朋友先介紹一下?中共它是如何成立的?而且它這個政權是如何獲得的?

凌鋒:這個七一要講是黨的生日,是假的,實際上,共產黨成立的日子是七月二十三號,當時十三個代表在上海開會,但是也不像後來宣傳的,說這十三個人抱著什麼憂患意識呀!有什麼雄心壯志?要推翻封建,否則的話,如果他們知道有這樣大的事情,不可能把這個日子都忘記了。後來到了延安,毛澤東就隨便講一下,就把七月一號就訂為黨的生日吧!到現在一直把它延用下來。後來考究出來是七月二十三號,但是毛澤東講過的就不能修改。

安娜:我們知道當時國民黨是合法政府,在軍隊方面也是很強大的,有很多的正規軍,而且也執政很多地方,那當時共產黨是如何奪取這個政權呢?

凌鋒:當時共產黨成立的時候,那時在南方的廣州已經開始成立革命政府,國民黨孫中山在搞革命,那時孫中山在搞革命的時候,還是孤立無援的。後來找到了蘇聯,但蘇聯十月革命以後,好像對於它所謂的宣傳也只是一片謊言,說俄國如何如何,那時有些中國的知識份子就相信了,孫中山也相信了。後來蘇聯就給孫中山一些幫助,包括財政上的幫助,包括軍隊上的幫助,讓他在廣東搞革命。但是有一個條件就是國民黨一定要和共產黨合作,不過這樣子,共產黨就有進行統戰的機會。

因此,後來共產黨就是以個人黨員的身份參加了國民黨裡面,用國民黨的招牌來發展自己的力量。然後,俄國也幫助孫中山成立一個黃埔軍校,建立一個要搞暴力革命,所以當時共產黨也進入到黃埔軍校,慢慢的把自己武裝,是建立了自己的武裝而不是國民黨的武裝。

這樣子,共產黨靠統戰的謊言,以及靠暴力革命,如果在1927年國共分家的時候,共產黨有自己的好幾萬黨員,從五十幾個黨員變成好幾萬黨員,另外也有一些自己的武裝,就可以進行所謂南昌暴動。這樣後來就是利用這個統戰的謊言,利用軍隊的暴力,一步一步建立起自己的政權。

安娜:所以您認為中國共產黨和國民黨的合作,打從一開始就不是為了真心的合作,是為了發展自己。

凌鋒:對。

安娜:天笑,我想問您一下,這個七一,是中共所說的是黨的生日,那七月一號,今年很有意思就是說「全球退黨日」,不知道您有什麼感想?

李天笑:應該說感想還是蠻多的。首先就是說生命,有生也有死,那麼現在這個八十多年前的共產黨,當時是在中國成立的時候,實際上,就是中國人開始遭難的開始,今天他這個黨就開始走上滅亡了,它自己也說嘛!階級、政黨,都是走向滅亡。實際上,正是這個趨勢現在已經發展到這個臨界點了。

當時在2002年的時候,有一塊石頭,當時據說很多考古學家、地質學家都說上面有「中國共產黨」幾個字,但是它省略了一個字,中共當時宣傳說,它代表是一個救星石,共產黨是大家救星石。而最近突然之間,覺得少了一個字,應該是「中國共產黨亡」。實際上,共產黨也意識到從八十年走到今天,已經開始走下坡了。

今天,實際上「退黨」就是一個從黨本身內部開始,不斷的有黨員走出來覺醒,不斷的使得共產黨留下來的人,越來越少的就是那些不肯退的,頑固不化的一些惡人還在那地方,然後很多人,非常多覺醒的人退出,那麼共產黨到最後,剩下越來越少,最終走向崩潰。

安娜:您剛剛說越來越多的惡人,這是不是打擊面太大了?

李天笑:越來越多覺醒的人。

安娜:在中國共產黨的黨章裡,它在總綱中開篇就說:「中國共產黨是中國工人階級的先鋒隊,同時是中國人民和中華民族的先鋒隊,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的領導核心,代表中國先進生產力的發展要求,代表中國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代表中國最廣大人民根本利益。」韋實,我想問您一下,你覺得中國共產黨它是不是像黨綱所說的這麼樣一個政黨?

韋實:黨綱看起來好像很冠冕堂皇,突然間讓我感覺好像這三個代表不在裡面。三個代表實際上是前總書記江澤民提出來,這個代表先進生產力、代表文化。那其實這麼講起來是不是說在三個代表沒提出之前,中國共產黨就不代表中國最廣大人民利益,它就不代表中國先進文化前進方向呢?如果說是不代表的話,現在加上去,這個恐怕是比較邏輯性了。

那麼實際上就是如果說它自己這麼講了,根本不是這樣,從這三個代表開始講,比如說代表中國先進生產力的發展要求。舉個最簡單的例子,共產黨建黃河上的水利工程,建三峽水利工程,其實都是逆科學而動的,那麼當時建三峽和這個領導人的某一個喜好有特殊關係的,比如說高壩、低壩,當時鄧小平覺得自己家鄉的人提出一個最折衷的方案也是最不科學的方案。

那比如說代表中國先進文化的前進方向,那麼江總書記很喜歡這個大劇院、宋祖英這一套,包括中國共產黨這13年以來搞了這麼多新工具,包括奧運會上張藝謀這些表演等等等等,我想這個大家可以自己去評判。

中國先進文化,現在好像是只要是講賭搏、黃色,這個網頁上到處都是,而且包括中共的黨報《人民網》、《新華網》現在這種東西越來越多了。這個在其它任何一個國家級新聞媒體那不可能有這種東西出現的。那代表中國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如果說共產黨真的代表了根本利益,那大家用不著在這裡談退黨了,這個是不言自明的事。

所以我就覺得這個黨綱和中共說法是一貫的,就是它是說一套做一套,表面上有一個黨的語言,私底下包括中共高層的官員、低層的官員都不相信這一套,這也是很多出逃的官員自己來批露出來了。

安娜: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位紐約觀眾的電話,這位紐約的朋友姓施,施先生,您請講。

施先生:您好

安娜:您好!

施先生:各位嘉賓,您們好!我想問一個問題,前幾天,我在報紙上看了一篇文章,說的是中共在陝北建立了革命根據地,蔣介石為什麼沒去圍剿它,說是因為蔣介石的兒子在蘇聯,被蘇聯拘押了,所以蘇聯就要求他不要去圍剿中共的革命根據地。我就想問各位嘉賓,這個真實性有多大?謝謝!

安娜:謝謝施先生。

凌鋒:最近有一位中國政府著名作家在英國定居的馬建,他訪問了一個中國旅居在英國的著名作家張戎女士,她和丈夫大概花了十幾年的時間,要給毛澤東寫一個傳記。其中裡面就提到,就是當時為什麼共產黨長征以後,國民黨在這後面追,但是一直是沒有把他們全部消滅,在陝北的時候留了一部分人,大概幾千人。

所以這個問題張戎是根據她得來的資料,但是這本書我還沒有看,是根據馬建的介紹說,裡面提到因為蔣經國當時被史達林扣押,所以蔣介石就不敢把共產黨全部消滅乾淨,怕滅掉乾淨以後,史達林就要對蔣經國下毒手。當然,我想大概也有一些可能吧!我也不完全否定,但到底可靠性多大,我看可能要等那一本書正式出來以後,我看了他那個根據在哪裡才能做最後論斷。

安娜:好的,謝謝施先生,謝謝凌鋒先生。那我看到今年有意思的情況是,胡錦濤做為中國共產黨的第一總書記,他這次的七一沒有在中國過,他去莫斯科過,這可能是中共黨史上第一次碰到的事,剛剛正好提到蘇聯的問題,您認為他為什麼去莫斯科過七一呢?

凌鋒:他去莫斯科以後,他還要訪問一些中亞哈薩克一些國家,然後到歐洲去參加G8會議。他為什麼到俄國去?這是今年胡錦濤第二次到俄國,我想是他自己感到有一些危機感吧!從表面看這危機感,很多報導說他去俄國找石油,為中國的經濟發展。

但我自己感到不完全是這個問題,我想這個政治上的危機感,他也感受到了,一個是這個,我們知道布希總統今年連任的時候,信誓旦旦說要把自由的價值觀推銷到全世界。當然,中國現在是全世界最大的一個不自由國家。所以我想胡錦濤感到受導威脅,因為在布希講完這些話以後,我們知道在烏克蘭、烏茲別克都發生了「顏色革命」,吉爾吉斯、白俄羅斯局勢也很動盪。

所以因此我想中國這個胡錦濤是感到一點壓力,加上這個「退黨運動」,到今天為止,就有二百六十多萬黨員退黨,但是,中國到現在都不敢做出什麼回應。所以我想從這些因素來看,因為胡錦濤是一位非常保守的人,是所謂想要恢復毛澤東路線的。所以當然也要恢復過去中蘇友好,這因此去俄國渡過黨的生日,這個是可圈可點的,大概是想蘇聯再為中共撐腰吧!我想有這個意圖。

安娜:那您說到威脅感,我想到最近我們在很多大陸的媒體看到是鼓勵資本家入黨。我看到消息之後,我感到很奇怪,因為中國共產黨是一個無產階級專政,這麼一個政權,這麼一個政黨,那它要資本家入黨,資本家應該是被專政的對象,那這個不是和黨章是有違背的嗎?而且我想問一個問題,想問一下天笑,就是說中國共產黨在歷史上,不同的時期,它在吸收這個黨員對象的時候,它的構成是不是有不同?

李天笑:如果按照黨章的變換來說,它有個時候說14次,正確講是16次。那麼它不斷變換黨章是因為他自己在裡面對中國人做錯的承諾,就是不斷的跟他自己的所作所為發生尖銳的根本性的衝突和矛盾所造成的,所以它就不斷的修改。

比方說中共當時在16年左右在奪取政權之前,高唱要民主、要自由、要新聞自由,當初在國民黨統治區當中,組織學生遊行,都是高喊這些口號,迷惑了很多知識份子,大家就跟著它走了。結果到後來53年起《共同綱領》的時候,把普選、自治的承諾、新聞自由全部一併抹煞,全部沒有了。到後來更是完全赤裸裸用運動的方式,剝奪中國人的人權。

而這一個過程當中,開始的時候,它講無產階級專政,到後來的話,它自己代表不了了,它講它代表工人,最後它自己就是工人、農民、它所有權利都被剝奪了,它代表什麼呀?它站到工人、農民的對立面了。

這個時候,它自己內部有很多的貪官、污吏都變成了資本家,所以它又不得不改換黨章裡面的內容,就是把原來共產黨工人階級先鋒隊變成全國、中國人民的先鋒隊,中華民族的先鋒隊。實際上的含義是什麼呢?就是說它自己已經成為了代表資本家,不能夠專門的去代表工人和農民了,就是發生了一種矛盾了。所以在不斷的變換它的立場和原則,這是一貫的在它幾十年的統治當中採取的這麼一種根本的手法之一,除了剛才凌先生講的暴力和謊言。

安娜:那說到這個我們知道去年年底推出的《九評共產黨》,是《大紀元時報》的系列社論,談到了這個中共的歷史、中共的性質和中共的一些特點,它對中國和中國人民都做了些什麼?但是很有意思是我們看到中國共產黨政府一方面在抓捕、傳播《九評》的人,甚至可以給他們判刑;那另一方面在推出一個運動就是叫 「保持共產黨先進性」的運動。那我想問一下韋實,你覺得它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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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實:其實中共現在做的也是就它來講是最好的一個舉動。為什麼這麼講呢?對於《九評》而言,它最好的辦法也就是不回應。如果中共以任何方式提出《九評》這兩個字的時候,人家就要想《九評》到底是什麼?那麼人就會有一個願望去瞭解,那麼其實這個260多萬退黨大潮,很多人是讀了《九評》之後,真正發現共產黨是什麼以後,他從道理上明白,做了自然而然的絕斷。

比如說:像一個蘋果爛了你把它扔掉,一個東西腐爛了你不吃。又比如說水很髒了離他遠一點;不好動物你把他關起來,就這麼簡單。實際上是看了《九評》以後一個自然而然的行動。如果說它來評價《九評》或者說像以前炮火指向《九評》拿出一段話一評一點,那中共的東西自然就不攻自破了。

使用保先運動也是它一貫的手段,是什麼呢?就是說在問題中去解決問題。那麼它還是用共產黨一套理論和思維方式的體系,來增強它們自己認為自己凝聚力,殊不知實際上根源就是說共產黨本身是沒有什麼信仰的,在現在已經是崩潰、土崩瓦解了。

而且到現在當政那些官員,你比如說像瀋陽市最近原司法軍局長出逃,就知道中共官員根本就不信仰這一套,你回頭還拿這種很假道功利一套黨章給人學習,只會把人越推越遠。所以說保先運動,現在《
人民日報》社論不也講了,它說還需要第二輪的保先運動,那事實上就是說第一輪根本就不成功或者說完全是一個失敗的東西。

安娜:凌鋒先生,您曾經研究中共共產黨黨史,也在中共的這個部門做過一段時間,從您的親身體會和對中共共產黨黨史的研究,您覺得中共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政黨、一個什麼樣的政權?

凌鋒:它講自己是工人部隊的先鋒隊,實際上我看是不但是資本家先鋒隊,而且是官僚資本家的先鋒隊。就是撈錢比任何一個人都撈的快。這個組織也是一個黑幫的組織。我想這個黑幫的組織就是跟它成立的時候有關係的。當時成立的時候,我們知道孫中山成立組織國民黨的時候主要也是招納這個紅門,都是當年有些黑社會性質,因為搞什麼秘密革命嘛!

共產黨後來也是搞這一套,所以到現在我們看共產黨所謂反腐敗,搞什麼雙規,就是說要自己清理門戶,用那個幫規來榨些逼供性出來。所以這樣一個政黨,根本就完全不可能代表什麼廣大人民群眾的意義,也不是代表什麼先進生產、什麼先進文化,中共代表是中國一種落後的幫派思想,代表它們一小撮這種幫派勢力,所以因此到現在人們是看得越來越清楚,為什麼有這樣多人要退黨就是因為看清它的真面目。

特別是《九評》發表以後,喚起了很多老一輩人的記憶,因為共產黨把新聞封鎖,大家的記憶就慢慢的淡忘,這九評出來就喚起老一輩人的記憶,又啟發了年輕的一代,喔!原來共產黨是這麼一回事。因為那《九評》裡面是等於很全面把共產黨那種性質、那種作風,所作所為全部都給攤出來。就等於是把黑幫黑的東西在太陽光下一晒,它就很難站得住腳,所以有這麼多人退出中國共產黨。

就像我剛才講的,共產黨初期的時候是靠是蘇聯一手幫它們成立的,再扶植它們長大的,現在它快滅亡的時候,想到還是要找俄共來幫忙,讓它們維持生存下去。

李天笑:如果說時鐘倒撥84年的話,那當初共產黨是在俄國的共產國際扶植下成立的。那現在又投到它的懷抱,說明可能跟蘇聯共產黨走的命運可能會非常的相似。

安娜:可是現在蘇聯共產黨也是屬於強弩之末,它也不是一個共產黨國家了。蘇聯現在當然不是蘇聯,俄羅斯已經是一個民主國家了,它這樣做有什麼用處呢?

李天笑:就像剛才凌鋒先生講的,實際上它這麼做當然有很多政治上的目的。譬如說他國內現在出一種內外焦困的一種情況。另外確實還有石油的問題,也是暗中要談的一個問題。另外最近在美國,很多雜誌上都登了關於中國可能會非和平的崛起,特別是在臺灣海峽地區,海軍的發展。同時中國一路的叫囂,要用武力來對付臺灣等等這些事情,就說明這個中國這個經濟的增長,隨之帶來軍事上的擴張、威脅,實際上包括西方國家,也包括東南亞這些國家都實際上感覺到了。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可能中國自己感到受到了這種遏制或者是包圍,這樣的話,它就要投靠或是拉一個戰略的夥伴。那麼俄國在歷史上,當然是在中國共產黨這方面跟它有相當大的聯繫,當時可說是一個老子黨、兒子黨的關係。那麼現在雖然蘇共不存在了,但是在國家利益上,如果借用蘇聯的原來俄國的這個軍事力量的話,可能造成一種印象,就是像能夠在其它方面解脫對它所造成的這種遏制。

凌鋒:我再補充一下。就6月28日俄國的國防部宣布:在8月中旬到8月下旬,中共和俄國要進行聯合軍事演習。在今年2月宣布的時候是說是每一方都派100個人參加,加起來200個人,但是28日宣布的時候就突然擴大到8000 人,而且8000人的這個演習叫「反恐演習」。我們知道這反恐不管是俄國或者是中國,如果那個恐怖份子是在中亞、西亞、還是在新疆,那這個演習在哪裡呢?在黃海遼東半島上、山東半島根本就不是恐怖份子所在地,而且出動這個戰略轟炸機、長程轟炸機、運輸機、潛艇,你說中亞、西亞,用潛艇有什麼用啊?

安娜:所以您認為真正的用意在哪兒呢?

凌鋒:真正用意,我覺得既然出動到海軍,它真正用意不可能對付北朝鮮是吧?北朝鮮跟中國是所謂唇齒相依,中共所要對付的就是南韓、日本、臺灣。南韓和日本是有美國的駐軍。而且它演習裡面有個項目叫搶灘登陸,這個灘不是戈壁灘,這個灘是海灘啊,所以它這樣做的目的,我覺得就是中國要拉攏蘇聯,拉攏俄國給美國一點顏色看看。

而俄國收了中國很多好處,我們知道那最大好處是那個300萬平方公里送給了俄國,那俄國要報答一下吧!還有每年幾十億美元向俄國買武器、還有未來還要買很多的石油,所以俄國收了這樣多的好處,如果不出兵跟中國來玩一下,覺得可能太對不起中國共產黨了。

安娜:我們現在再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現在這位觀眾朋友是新澤西的王女士。王女士您請講。

王女士:我姓王,我正在看你們的電視。請問一下那個剛才凌鋒先生講的,中國共產黨當初是一個搞秘密組織,那它剛才又講了孫中山先生也是搞秘密組織,怎麼混在一起了?還有我再問一個問題。如果共產黨與國際共產黨滅亡了,是不是法輪功這些人來當政呢?就是中國人民的希望是什麼?

凌鋒:這個秘密組織是一個秘密組織產生,但是適當時候它就公開出來進行活動了,它活動的時候也不完全是公開的,在活動的時候還有一些秘密。比如說,中國共產黨黨員加入到國民黨裡面,國民黨自己都不曉得,哪些人是真正的國民黨、哪些人實際上是共產黨?所以後來1926年蔣介石通過黨務整理,就是要共產黨把你的名單交出來,讓國民黨算算到底有多少共產黨員,共產黨就不肯交,所以後來為什麼鬧翻就是這樣。

到現在為止我們才知道,在香港,共產黨還是地下黨,還是搞秘密活動。中國共產黨裡面的一些民主黨派的、一些宗教界、那些第一把手差不多是共產黨的地下黨員。所以即使它掌握了政權,它還是搞這個秘密活動,只有這樣子它覺得才能夠騙人、才能夠打到你的內部,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對自己沒有信心才這樣子做的。所以我講的秘密活動是這樣子。

我想我自己的理解「法輪功」是對政權沒有任何興趣,但是為什麼現在比如說有些「退黨」、《九評》跟法輪功也有些關係。我想是因為共產黨鎮壓了法輪功,不但鎮壓了法輪功,也鎮壓了很多地下教會、鎮壓了很多異議人士。所以這種情況下即使是不問政治,也要被迫為了保衛自己的權利,也要表示一下態度、也要抵抗,所以事實上這些問題我覺得是可以理解。但是這個本身就希望共產黨垮臺,也就共產黨垮臺以後,這種鎮壓才能夠減少或者消失。所以這種情況之下,我覺得是很理解這樣子做法。

安娜:那說到這兒,我聽到有一些人有疑惑說,「法輪功」說自己是修煉團體,但是看到法輪功去找一些個各種組織,政府的官員來聽他們受迫害的情況,然後現在 「退黨」還有《九評》,他們也在傳發這些東西,那他們是不是在搞政治、是不是在捲入政治,是不是跟他們自己說有什麼不一樣?

韋實:如果就這麼講,就先從法輪功他們自己那種講法開始,就是創始人李先生也講說法輪功對政權不感興趣,那麼這是今年講的話。那麼法輪功這個修煉書中,對政治也講得很清楚。那麼如果說從這個《九評》來看,如果說法輪功講了什麼九個代表、講了在中國建立一個政教合一的國家。那我想那就是搞政治,這沒有什麼談的。

可是呢,《九評》裡面根本沒有涉及說中國要怎麼樣,給你什麼樣的訴求,這個沒有。那麼再反過來講修煉,實際上你像古代老子《道德經》第三篇就開始講了,就講了政治了那就有關係了。而且裡面還講大概意思,統治者要愚民,你要不愚民的話,你那麼多聰明的人國家沒法管,這是老子這麼講。

如果你今天一說到孔子,我們中國人認為是至聖先師,你看論語裡面動不動就是子路問政啊、子貢問政啊,他自己跑到了周遊列國實際上是政治遊說家,如果你用現在標準看。其實不是,為什麼說政治是這個事情呢?你比如說,《九評》實際上是給中國人退黨,是一個使中國人遠離政治,為什麼這麼講?

你在共產黨裡面今天搞一個保先、明天搞一個運動,你不想搞政治你也跟著搞政治,而實際上什麼叫政治?那麼李博士可能知道。你比如說在美國除了黨派之外,什麼東西你比如說我要建一座橋,對人權現象有什麼看法啊?這個是人生活中的一部分,中國古人都講是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那麼小的就是管自己家政,到大的決定一個社會怎麼生活。

政治是給人服務或者說是管理人生活的手段,就是跟你吃飯、喝水是一樣的,至於說中共把你搞成什麼叫搞政治啊、搶政權啊。說難聽一點,如果法輪功要搶政權,當年99年4.25就把中南海都圍起來了,把江澤民一抓出來,那時候搞政治是最方便,何苦等到現在,我覺得很荒謬,這種說法。

李天笑:實際上這個關於政治,我覺得可能需要澄清一下,因為「政治」這個詞在一般的民主社會裏邊並沒有貶意,指的就是說公民參政的意思。

安娜:就是政治學的概念。

李天笑:對,政治學的概念。就是怎麼通過這種選舉和正當的途徑來取得管理國家的一種形式。那麼這個實際上比方說你參加選舉啊或者通過議會,就像你剛才講的遊說議會等等,就是說完全合法,憲法權利所規定的。所以說這種政治呢,實際上政治在西方國家、民主國家裡面是得到政府的保證的,也是保證人民的各種憲法權利的一種重要的形式。

但是這個政治形式到了中國,在49年以後被共產黨完全的歪曲了。中共實際上是用搞政治做為一個棍子來打你,就是說中共把就是老百姓提出的批評建議,比方說對政府的不滿通過報紙反應或者通過其它上述的維權運動等等來反應,完全把它做為一種就是說違法的這種行為來處理,扣上一頂帽子叫講政治、搞政治。那這個搞政治跟西方這個政治是完全不同的。

至於說「法輪功」實際上維護的是自己自由煉功的權利,這種權利事實上也受到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的保護的,完全沒有超出維護自己合法權利的範圍。而且《九評》也不要去推翻共產黨,這不是一種行為,是對中共在歷史上所犯下的罪行的一種揭露和議論,所以這完全不在搞政治的範圍之內,所以這就應該已經澄清了這個問題。

安娜:剛才韋實談到說實際上《九評》是幫助中國人脫離政治,我覺得如果要是真能是達到這個目的,簡直真是太好了,因為在歷次的運動中,很多中國人都有同感。在運動中你不得不表態,你說我想不表態也不行,不表態就是表態,就是你反對黨的政策,所以很多人都是在違心的表態。剛才這位新澤西的王女士她也問到如果今後沒有共產黨了,中國人的前途是什麼?中國的希望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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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實:其實說到中國的前途和希望這個很簡單。這世界上有很多種的選擇,我們非要聯繫起來,其實凌先生這方面經歷很多,同是華人,臺灣和大陸完全不一樣,就算退一萬步講,實際上沒有了共產黨,中國有很多的選擇,就算你喜歡獨裁,你喜歡被管著,不管是任何一個黨或某個人來也比共產黨管的強。

因為共產黨本身,像以前的君主是獨裁沒錯,可是以前就講水能載舟也能覆舟,最起碼那個人民是他自己的,不會像共產黨這樣今天搞個運動,明天可以餓死幾千萬,根本沒有把人當人。其實,這種害怕是蠻多餘,再怎麼樣也是比共產黨現在這種狀態還好的多,這是毫無疑問。

李天笑:其實如果沒有共產黨的領導,我們舉個非常簡單的例子,就像有一首非常通俗的歌叫老鼠愛大米,共產黨就像是老鼠,愛的是國庫裡的財富,怎麼說呢?現在通過自己公布出來的統計數字,有二萬億人民幣每年就被腐化掉了,通過出國、供車、吃喝等等這種方式。

中國每年按照它們的統計GDP是十一萬億,所以是淨五分之一國民生產財富全部被共產黨所流去了。如果沒共產黨,這些錢發展到國民經濟上不是更好嗎?共產黨它不是一個推動國民生產經濟,不是推動生產力發展的動力,而是阻礙生產力發展的動力。

安娜:現在在中國老百姓有一種有一些人有想法,中共的確是挺壞,它也不好,我們也不喜歡它,但是它有本事它能把中國局面控制住讓中國不出亂子,而且它還說它是有這個手段,所以誰有本事誰當政,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所以不知您怎麼看這種說法? 

凌鋒:按照共產黨的說法,它是叫做人民的選擇,1949年中國的所謂解放戰爭把國民黨打敗,它認為當時人民選擇了共產黨,也許當時是因為共產黨的謊言,的確騙了一部分人民,包括一些中間的群眾,包括一些知識份子。

但是我們人生道路上可以做很多選擇,可以今天選這個明天選那個,但是共產黨就是你選擇它了以後,永遠就不可以再改變,就千秋萬代都要是它,這是沒有道理的,它自己講事物是不斷變化,共產黨也在不斷的變化,當時的共產黨怎樣?現在的共產黨怎樣?它變的越來越壞,現在越來越壞,老百姓也覺悟到共產黨過去都是騙人的,現在老百姓我不選你了我選別人。它說不可以,你選了我就永遠選我,這等於是強辭奪理。

它為什麼敢這樣子講?這跟它建黨時候一樣,都是謊言。因為中共封鎖新聞、封鎖各種資訊,讓人們只知道共產黨偉大光榮正確,但是中共所做的壞事人們都忘記,它殺害了幾千萬人大家都忘記了。

第二個它靠幾百萬軍隊、武警、公安一直到街道居民委員會,這是全世界都沒有的。另外一點也是全世界沒有的,就是整個中國的經濟它都控制,現在是鬆動一點,但是還是以國有經濟為主導地位。人們在生活當中完全沒有選擇,完全只好聽命於它,像剛才你們講的要搞政治什麼東西都要表態,不講話都不可以,有的人會說我沒有講話的自由,我可以有不講話的自由吧!不可以!連不講話的自由都沒有。像這些東西全世界都找不到,只有共產國家才有,它就是靠這個手段來維持。

但是我相信隨著科技的發展,這種資訊的流動會越來越多,它的封鎖的效果會越來越少,當然它也進行反制,遲早共產黨的這些謊言都會被揭穿,同樣的它手中的武力也不可能永遠解決問題。我們現在看到中國最近很多地方都發生暴動,而且暴動矛頭就是指向派出所、指向警察,在這些事件當中有些是取得勝利的,像浙江的電子廠都給攻進去了,這些東西都是給中國人民鼓舞,叫老百姓起來跟共產黨抗爭,共產黨統治並不是永久的。

李天笑:我覺得我是這麼看的,首先第一點就是主持人講的,共產黨控制住局面能保持穩定是吧?

安娜:這不是我講的,是有的人是這樣講的。

李天笑:但實際上它沒有能保持住局面也沒有保持住穩定,現在2003年的統計每年有五萬八千多起這個暴動事件、群起事件,每天都有上百起,所以它沒有能夠維持。按照它的推理,它沒有穩定住局面,維權運動不斷興起,暴動不斷的發生,那麼共產黨應該下臺了。反過來說我們講這種邏輯本身我們不談,但是再看這個恰恰是反應了共產黨是不是具有合法性?

實際上共產黨從49年統治到現在為止,它最大的問題就是它沒有合法性,它的合法性不是從人民選舉出來的,它是通過土匪和流氓的這種誰的拳頭硬誰當政。到現在為止,如果把這個人放到監獄裡面去,這個就在監獄裡面這個邏輯是能夠形成的,這個獄頭他拳頭就硬,所有底下的人不聽的話就打,打他他就服從他,這是土匪的邏輯。

當時共產黨沒有奪取政權之前是一個流寇,老百姓當時有一種說法,固定的土匪要比流動的流寇好,為什麼呢,流寇搶了一次,每次都來搶,大家就會想讓一個最大的土匪來統治所有的小土匪,這變成共產黨的領導,變成一個這麼政府,這種邏輯是不是合法的呢?是不是真正說明共產黨的政權是合法的呢?它是不合法的,它是一種土匪流氓的邏輯。

安娜: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紐約曼哈頓的何先生? 

聽眾:剛才我聽到好幾個人打電話來都問沒有了共產黨怎麼辦?他住在這裡不是沒有共產黨嗎?他如果覺得共產黨要是好的話,為什麼不回到共產黨的國家去,要蹲在美國呢?我想請你們幾位想想看他們為什麼要提問題,隨便那一位回答都可以,謝謝。

韋實:其實這個說起來也不完全說他本人怎麼樣,因為這是一個思維方式的問題,我記得中國歷史上當時是清兵入關的時候就說留頭不留發,當時明朝人是寧願腦袋不要,你也不能給我把辮子剪掉,結果到民國的時候,那時候剪辮子你拉著他剪他反而不剪,這個時間長是被共產黨這種有意無意的灌輸,他形成這種思維觀念,這並不是他自己這麼想,說穿了如果給你在自由社會你把你眼睛打開你自己去選擇,沒有人選擇共產黨,這是用腳投票。

再一個講就是共產黨這個洗腦處可怕在那裡?你看它49年之前《新華日報》,它裡面寫國民黨不民主要黨禁要報禁,我們美國有多民主,你把報紙拿回來今天看一看,那簡直很可笑的,你今天的報紙完全相反要穩定啊,你可以把《新華日報》找出來,再一點這種洗腦在那裡?其實人民中也有過思維的方式,但是六四以後打了槍以後,人們發現了你想問題但是中國根本沒有你這種空間,逐漸逐漸人在被中國共產黨推向去追求利益時候,已經忘記了,或者說是麻木了,已經不主動思考這些問題了,這一切實際上是共產黨中黨文化洗腦造成的,並不等於他自己真的這麼想。

安娜:我們再接紐約陳先生電話,陳先生您請講。

陳先生:我想問一下你說共產什麼都不好,那什麼政黨可以統治中國呢?還有說這個法輪功,法輪功不是說真善美,為什麼這麼抱怨共產黨呢?為什麼?您說一下真善美不會說共產這個不好那個不好,法輪功是真善美,為什麼會說共產什麼不好這個不好那個不好,能不能解釋一下?

凌鋒:法輪功是講「真、善、忍」,不是真善美,是主張「真」、主張「善」、主張「忍」。根據我瞭解,我不是法輪功學員,我自己瞭解法輪功到現在為止,從來沒有號召說是要把共產黨推翻之類的,但是法輪功的信念「真、善、忍」跟共產黨的信念是完全相反的,完全相反。

不相信的話,我們看共產黨,要看它做什麼。我別的不說,你看每天共產黨拉出幾千個貪官污吏判刑啊!槍斃,裡面有沒有一個法輪功的學員?沒有。為什麼?這就說明共產黨所主張的一些貪污腐敗和法輪功主張的真、善、忍兩個是背道而馳,既然是背道而馳,所以共產黨就不能容忍法輪功的存在,所以就要取締、就要鎮壓。

法輪功做為一個組織做為一個信仰,我認為他們並不主張用暴力,並不主張要奪取政權。但是共產黨在鎮壓他們的時候,他們完全有理由進行自衛,不是說是你要打要不我就投降,我就改變我的信仰,要不我就任你打,這樣的話也不是「善」,等於是縱容惡勢力,我是這樣的看法。

李天笑:我舉二個例子,沒有共產黨,現在世界上有共產黨的國家不超過四個、五個,其他的國家都沒有共產黨,但是都生活的很好,另外有過共產黨的經歷,比方像東歐蘇聯俄國這些國家,現在目前經濟發展都是很好的,說明共產黨存在並不是必然,並沒有必要做為社會的統治者或者壓榨人民的這種機構,這種方式存在,這是不存在。

另外這位先生講的真善美,我看他沒有很好的讀法輪功的書,裡面講的不是真善美,是真、善、忍。但是真、善、忍本身是種修煉,他是做為一種修身養性的方式,跟政治沒有關係,不一定修真善忍就一定要去奪取政權,就要去怎麼樣,這完全是二回事,這位先生把這二個問題混淆在一起,可能沒有搞清楚。

安娜:這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問題,比如像今天我們收到這幾個電話都提到法輪功,這實際好像是個社會現象,韋實能不能您說一下。  

韋實:你說法輪功這個社會現象,其實這個觀念就是說剛才這位先生好像覺得說你講真善美、真善忍也好,你就不能說共產黨不好,這是二碼事。但是講真善忍是對於個人修煉,要求自己也好,但是講共產黨,現在不是說共產黨很好你去罵它不好,這個我覺得很離譜,而是他告訴你共產黨是什麼,就像我說這隻貓是貓,這個老虎是老虎,這個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問題是貓把自己披上一層虎皮,天天告訴你我有多偉光正,這是最可怕的地方

現在告訴你,我覺得倒真正是如果符合「真、善、忍」,那符合真嗎?是,他告訴你這是什麼。善實際上如果一條毒蛇都不告訴你,你被咬了,是不是這是不善,我覺得是不善,至於說忍,這個問題其實已經很清楚了,如果說中國各朝各代,如果說非要講法輪功搞政治,早就起來暴力革命,如果忍到現在我覺得是我是蠻配佩服的。

其實蔣介石以前也講過:沒有國民黨就沒有中國。然後共產黨就來了,說沒共產黨才有新中國。你如果看一看像臺灣這個國民黨也不執政了,國民黨不執政之後,人民生活的還是一樣的。當代社會其實最重要不是什麼黨派,而是一個文官系統治國的一套機器。今天美國你把布希換掉美國照樣運轉,這很簡單,關鍵問題不在那一個黨身上,而在一個文官系統,說白了人怎麼管理自己那套系統,這跟黨其實一點關係都沒有。

(據新唐人電視臺《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文章僅代表作者個人立場和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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