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 信仰 宗教和無神論 ——胡平先生《法輪功現象》讀後感

胡平先生最近出版了新著《法輪功現象》，但由於國內的條件所限無法獲得該書得窺全貌。我在網上讀到胡平先生幾年前發表的文章《從法輪功現象談起》，該文反映了作者對法輪功現象的分析和基本態度，也許是本書的基礎文件吧。讀後首先感受到的是先生的嚴謹的態度，先生對法輪功的現象進行了客觀的分析然後得出若干總結性的看法，先不要說這些論斷基本上都是我贊同的，即使我不讚同這些論斷，我也會感激和敬重先生的這種態度。在這些年中我見過太多的人一談到法輪功就先給戴上一頂「搞政治，組織嚴密或者義和團」等帽子，然後再去找證據驗證或否定自己的觀念，由於這些先入為主的觀念使得一些人無法得出客觀的結論。我有時候真不明白為什麼這麼一個做學問做研究的基本方法在一針對法輪功的問題時就被精英學者忘記了呢？有一次我面對一個中共的御用專家的調查，他是為當局鎮壓法輪功提供理論諮詢的顧問成員。我對他說，只要你如實公正地把你所見所聞上報，無論你得出什麼結論我都感激你。在很多時候客觀事實不得不讓位於主觀臆斷成為得出結論的基礎，這是中共國識字界的悲哀。

「法輪功自1992年問世以來，在短短的幾年間，迅速地發展為擁有至少上千萬修煉者的龐大群體，令人驚嘆。更令人驚嘆的是，中共自1999年至今，對法輪功進行了非法的系統性、滅絕性的打壓，法輪功卻居然打不垮，壓不倒。六年多來，法輪功為爭取信仰自由而展開的和平抗爭，英勇悲壯，可歌可泣。法輪功的抗爭已經成為當今世界上最大的人權運動之一」 （《法輪功現象》自序）。

無論對法輪功持什麼態度，法輪功是任何人都無法迴避的社會現象，無論是支持還是反對，是同情還是仇視，每個人都必須做出選擇。在1999年，中共國人已經被迫作了一次選擇，從而每個人都主動或被動上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戰車。今天每個人面臨另一次選擇，是與萬惡的中共一起毀滅還是退出它自我更新？這是良心的選擇，沒有人能夠逃避。

法輪功是邪的還是正的，是不是有嚴密的組織，是不是參與政治、是不是會成為政教合一的力量，胡平先生以一個旁觀者，從理性和經驗的角度進行了深入的考察和分析。他的論斷相信對每一個人認識法輪功和法輪功的現實和歷史意義都有很大的助益。

胡平先生談到法輪功的宗教性，並探討了宗教對社會的正負作用。但對於法輪功，胡平先生並未明確做出法輪功是否宗教的結論，這也是很多人對法輪功感到迷惑的地方。法輪功學員一直堅稱法輪功不是宗教，但是在外人看來法輪功又具有許多與其他宗教相似之處。下面我就談一下對這個問題的理解，實際上不過是幾個名詞的區分。這些名詞對修煉者來說是很明確的，但對於局外人來說卻像霧裡看花，甚至完全混淆。

（一） 修煉與宗教
無疑法輪功具有宗教性，但法輪功不是宗教，這個命題乍看起來似乎更令人疑惑，好像是說白馬非馬。法輪功學員一直在解釋法輪功是修煉，不是宗教。那麼宗教與修煉是什麼關係？用一句話就可以說清楚：修煉是宗教的本質，宗教是修煉的一種特定的外在形式。如果修煉採用了或者說走入了具有嚴格形式的修煉方式就成為宗教，比如佛教、基督教等。如果不採用特定的形式，這樣的修煉就不是宗教。在中國的名山大川以及民間一直都有沒有走入宗教形式的修煉，從來沒有斷絕過。但是隨著社會的發展，宗教的形式，義軌等在人頭腦中形成了固定的觀念，已經分辨不清修煉的本質和形式，特別是西方文化中沒有與「修煉」等同的名詞，在翻譯過程中人們經常把「宗教」和「修煉」完全等同起來。發展到現在，人們一看見修煉就把它歸類為宗教，往往人們一想到修煉就會在腦海中浮現出教堂或寺廟，就想起僧侶或修道士。甚至只知宗教而不知修煉。這是人們把法輪功誤認為宗教的根本原因。

修煉是宗教的本源，宗教是修煉的末節。釋迦牟尼在印度傳他那一門的法時並沒有佛教，釋迦牟尼也沒有宣稱他在傳佛教，他是傳佛法。耶酥在傳法時也沒有宣稱他是在傳基督教，後人有說他在傳教，其實說耶酥「傳教」這個名詞就是錯誤的，他是在傳他那一門的心法。但是說牧師在傳教是可以的。中國人對道家的歷史瞭解的更充分一些，在老子傳下《道德經》以後直到東漢以前中國沒有道教。在道家體系中有相當多的法門都是歷代單傳的，只有修煉而沒有宗教。大約500年以後，太平道和天師道的創立，道家才具有了宗教的修煉形式，以後又有一些教派創立，但沒有的「道教」這個稱謂。也沒有哪一個門派聲稱他代表了整個道家。而且道家的這些教派根本就涵蓋不了整個道家的修煉，道家中沒有走入宗教這種修煉形式的法門眾多，修出了很多高人，在歷史上都有流傳。比如廣為人知的八仙就沒有什麼教派。「道教」的稱謂是近代民國以後才有的，是幾個大的道家的教派聯合成立的協會性組織，到了中共國已經成為了無神論的共黨領導下的世俗組織，連宗教的意義都失去了，更談不上修煉了。但是道家的很多單傳的法門依然在流傳，只是不被世人所瞭解。所以道家的歷史最能清晰地反映出修煉和宗教的本末關係。佛家也是個龐大的修煉體系，佛教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只是很多法門是密傳和單傳的，不廣為人知罷了。而佛教的修煉形式卻家喻戶曉，所以很多人把佛家修煉都歸為佛教，實在是對佛法與佛教的關係的誤解。基督徒和基督教徒也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在西方，有很多人從不去教堂，也不相信牧師，但篤信基督，嚴格按照聖經的要求去做，他就是個基督徒而不是基督教徒。歷史上新教的改革就是想要擺脫宗教形式對修煉的束縛。

宗教的產生有兩大原因。在釋迦牟尼和耶酥等大覺者傳法後的一定時期內，他們各自的弟子都能夠嚴格按照師尊留下的法進行修煉，但是現實中的誘惑實在太大了，隨著時間的流逝，世代的更迭，師尊留下的法在弟子的心中佔有的自覺的份量漸漸難以抵禦世俗的誘惑，所以為保證修煉，就採用了固定的修煉形式，制定嚴格教規、設立複雜輝煌的義軌，對修煉者嚴格約束，用外在的形式來提示修煉者時刻注意自己的行為和思想，就形成了宗教。

另外一個原因是人們在世間為了獲得安全感和依托感，具有自發地搞一些團體以抗拒其它團體的排擠的心理傾向，這是宗教產生的修煉以外的原因。正是由於這個原因使得宗教逐漸世俗化、形式化，宗教中修煉的意義逐漸淡化，有些地區的宗教甚至成為一種職業，就像當今中共的寺院和道觀。有報導說少林寺一年的收入高達一千萬元，知客僧年收入就可達50萬元。寺院已成為致富的一條捷徑。目前在中共國出家比當兵難，很多寺院對出家的最低要求是大學本科學歷，可悲的是這不是笑話而是事實。宗教邪變了但不是神變了。可是由於長期以來宗教的發展，宗教已經成為神的代名詞，對宗教的本質認識不清的人可能由於不相信宗教而不再相信神，這又是無神論的一個起因之一。

（二）信仰與修煉、宗教的關係
信仰是人對神的相信、敬仰和依仗，是涵蓋範圍更廣的名詞。嚴格按照師尊或神留下的法來指導日常行為和思想的信仰就是修煉。宗教是一種嚴格的修煉形式，是傳統上最不受世俗干擾的信仰方式。在中共國的名詞中，「宗教信仰」已經成為一個固定的詞彙，把信仰完全限制在宗教的範疇內，這是共產邪靈變異人的思想的一種方式，偷換概念，利用宗教的一些弊端否定信仰。從現在的唯物主義者的言行可以看出這種共產主義教育是成功的，在中共國裡無論識字階層或草根階層沒有多少人分得清宗教和信仰的關係。宗教是信仰的一部分而不能說信仰屬於宗教。「宗教信仰」這個詞是一種有意的誤導。這種誤導甚至通過憲法來實現。中共國的憲法第三十六條中說：「中華人民共和國公民有宗教信仰自由。何國家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不得強制公民信仰宗教或者不信仰宗教，不得歧視信仰宗教的公民和不信仰宗教的公民。」宗教本來是一種特殊的信仰形式，人怎麼會去信仰一種信仰的形式呢？如此荒唐的羅輯竟出現在一國的憲法中，人們通常會把此歸結為立法者的無知卻不知其背後是 共產邪靈的控制的結果。

現在很多時候已經把非常相信什麼就說成是信仰了。但嚴格說來相信神的存在不等同於他是有信仰者，信仰是認為某位神是他的靈魂的拯救者，按照這個神的要求去約束自己的言行和思想將來就可以進入這個神的世界或相應的去處。這樣的虔誠信奉和改過才成其為信仰。

普通的信仰和修煉是不同的。中華文化是神傳文化，修煉兩個字本身就具有很深的內涵。世界上無論哪一種信仰都是認為人來自天上，是變得不好了掉到人世間來的，或者是缺失了本該具有的品性，或者是增加了不好的品性的結果。那麼「修」就有修補、修理、修建、改過的含義，把不好的修成好的。「煉」，有人說是指煉功，當然有煉功的含義，可是很多修煉的法門是不煉功的。「煉」是指千錘百煉，是磨煉的意思，是「修」的歷煉和檢驗，修者要經過人世間的種種考驗，要經過色慾之火、仇恨之火、愛戀之火，名利之火等等的萃煉，其中哪一種火都可能使修者毀於一旦。百煉成鋼，只有真金才不怕火煉，最後達到回歸原來世界的標準，就是宗教中所說的得正果，功成圓滿。普通的信仰者如果能夠按照神的要求，不做壞事，善待他人也可能進神的國，但那不能稱為圓滿，只能叫做福報，當然福報還有其它的形式。而普通信仰者如果能夠完全按照神的法嚴格要求自己也就是修煉了，反之亦然。普通信仰和修煉之間並沒有截然的界限，全憑信仰者的那顆心如何去修。所以有些名聲很大的神職人員或和尚道士未必能進神的國，有些默默無聞的信徒卻能夠回歸淨土。神看的是人心而不是宗教，更不看重人在宗教中擔任什麼 職位。只有人才重視那些職位。

（三）信仰、宗教與道德的關係
人類社會是靠道德維繫的不是依靠法律來維繫的。在沒有道德的社會裏，一切法律都是空談，無法得到切實的執行。看看中共國的現狀就知道了，以前總是藉口法律不健全，現在的中共國的法律已經不可謂不健全，但中共國的社會是什麼樣子？說到這裡，不得不談一下道德的起源。弗洛伊德等許多派別認為道德是外在行為規範的內在化。外在的行為規範就是法律法規習俗等等。這種論斷正好說反了。恰恰是法律法規等行為規範是道德的外在化。在古代人類還比較好的時期，是沒有多少法律法規的，人們卻能夠安居樂業，甚至做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現在的中共國人的窗戶大多焊上了鐵籠子）。法律的產生在性質上類似於宗教的產生，是道德對人的約束力下降的情況下產生的，當內在的約束力不足時只能再藉助外在的規範，因而產生了法律。

道德是什麼？是人應該怎樣去做的心法。是神植於人的生命本源中的基因性的東西，有的時侯表現為本能，比如在危急關頭奮不顧身的救人行為很多時候是人的本能。而不是「共產主義理論家」們長篇大論的什麼長期以共產主義思想來要求自己的結果。道德在人的心中就像基因一樣，只不過道德基因的表達隨著外在的環境的不同表現的更為複雜和多變。受外界的影響越大，人越不容易看清道德的本質。人的道德可能會被後天形成的或灌輸的觀念掩蓋包裹，不再發揮作用，但它仍然存在，所以干了壞事的人，無論其邪惡氣焰多麼囂張，在沒人的時候他也會心虛。

通俗地說道德是神對人的約束，而法律是人對人的約束。非常簡單。但如果去看現今的有關書籍，各種名詞各種術語紛繁複雜，把人的頭都看大了，其實本質的東西很少。中共國的書就更別提了，什麼共產主義道德、無產階級道德等等，沒有恆定的標準，統治者（共產黨）想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從小學到大學，不斷地開設共產主義思想品德的教育，實際上不是灌輸的人的道德而是灌輸共產主義的垃圾。

胡平先生談到宗教與道德的關係，我覺得他談的很公允，即談到了宗教對道德的維繫作用，也說到宗教對道德的敗壞作用。實際上籠統地談宗教與道德的關係是談不清的。宗教即可能維繫道德也可能敗壞道德，費爾巴哈等人把宗教對道德的敗壞說成是神對道德的敗壞，是對宗教的本質，宗教和神的關係認識不清的結果。（我在上文已經論述了）宗教是人的一種修煉形式，不是神的代表。費爾巴哈說有上帝才會導致不道德，他是把宗教當成上帝了，當然導致錯誤的結論。

宗教的本質－－信仰和修煉對人的道德永遠都有維繫的作用，而宗教的形式對人的道德的維繫沒有作用或有負作用。神對人的約束也就是修煉對人的約束即為道德，道德是對本人的約束，無論是聖經、佛教經書或法輪功的經典都是讓信仰者在實際生活中去約束自己使道德升華，而不是去約束別人。而宗教是把神給人的道德外在化，形成宗教的教義教規，成為約束他人及所有人的教條，這已經不再是道德，而是同世俗的法律相似的規範。這些規範有可能具有敗壞道德的因素，人們建立（不是神建立）宗教時已經含有壞的因素了。我們必須明確，所有的道德都是指向自己而不是指向他人，是內在的要求。當人用道德的標準去要求別人的時候，道德已經外化成某種規範，已經成為法律和教條了。比如法輪功學員奉行的真善忍的準則，都是自己奉行而不是用來要求他人的，即使法輪功的修煉者的內部每個人也不能以此來要求其他人，這就避免了道德可能成為不是道德的教條的因素。所以在將來的社會，可能會沒有宗教，但一定有信仰和修煉。

任何人或任何團體（包括宗教）以神的名義強制他人信奉或不信奉什麼，遵守或不遵守什麼都是褻瀆神的名，人是否犯罪是否應在世間受到懲罰只能以世俗的法律或規則去判定。雖然這些法律或規則可能源出於神，但是已經完全是人的規則。比如當前法輪功學員起訴江澤民等罪惡集團的首犯，都是按照所在國的法律和國際公法來進行的。

（四） 無神論與道德墮落
從古代就有不信神的人，但無神論卻是近代的產物，有人把無神論也說成是一種信仰，共產黨人把共產主義當作信仰，這是泛信仰論，把相信什麼都說成是信仰。這是對信仰的歪曲，就像中共的泛政治化的荒唐理論一樣，把人的什麼活動都說成是搞政治，動不動就要上升到「政治高度」。

無神論怎麼能夠是信仰呢？信仰「無神」，也就是信仰「什麼也沒有」，人能夠對「無神」或「什麼也沒有」生出敬仰之心？亦或相信「什麼也沒有」會給自己帶來幸福，榮耀？「無神」會對自己的行為和思想有什麼樣的約束？所以無神論根本不是什麼信仰，充其量是人的觀念，一種思潮，再好聽一點兒是人的信念。實際上「無神論」是人的自我意識膨脹的產物，無神論最終不是信仰「無神」不是信仰「什麼也沒有」而是「信仰」他自己。他自己才是宇宙中最高級的生命，是一切物質（除人以外的一切）的主宰。無神論者個人發展到極端的例子是尼採，他在哲學的高端顧盼自雄，看來看去只有他自己是最有智慧的，是超人，強就是正確的，弱就是錯誤的，沒有了善惡是非，只有優勝劣汰，最後，尼採成了人類的「太陽」。這是個人的悲劇，作為無神論者的群體－－共產黨所謂的「信仰」是共產主義，用一個幻想的世俗的社會狀態，以「物質極大豐富」為圖騰以暴力破除人類的一切信仰，根除人和神的聯繫。共產黨把自己看作是最先進最正確的組織，戰天鬥地，任意而行，給所有的共產主義國家造成了巨大的災難，包括心靈道德層面的災難和物質世界的災難。這是世界的悲劇。

有人說近代科學的發展是無神論產生的基礎。歐洲工業革命以後，人類的科學和技術有了巨大的發展，與以往的科技手段有了非常大的改變。人類開始認識到，噢，原來人有這麼大的能力呀，自我意識開始膨脹起來，實際上近代科學的發展導致了人類的自我意識膨脹，是它的基礎。自我意識的膨脹又是無神論產生的心理基礎，從這個意義上說，近代科技的發展為無神論的產生創造了條件。但科技發展的本身不能導致無神論。科學和技術是一系列認識自然認識社會獲得物質利益改善生活條件的手段，它本身不能證明神是否存在。把科學和宗教對立起來，非此即彼，有此無彼是沒有任何理論和實踐的根據的。

無神論的產生的根源是近代宗教的邪變。中世紀的歐洲，教會擁有很大的權力，宗教勢力龐大到人們把宗教等同於神，藐視教庭就可以處以死刑。人們只知道宗教的形式，不知道宗教的本質了。所以神職人員的道德敗壞使人們不再相信宗教，不再相信神，這是宗教這種修煉形式到末法時期的最大弊端。

很多人把無神論的產生視為社會進步，實際上是人類道德崩潰的信號。無神論佔統治地位的國家是人類道德最墮落的國家，中共國是最典型的代表。（中共國的社會大家有目共睹，不用舉例）

我們把是否有神的問題放在一邊，看看無神論給世界帶來了什麼，誰是無神論的受益者。無神論帶來了科技進步嗎？在中共國是這樣告訴我們的。但是中共國不是科技發展的火車頭，科技發展的領先者是西方，中共在後面窮追也趕不上。而西方的主流社會是相信神的，是有信仰的社會。無神論的起源動力之一是人追求個性的解放。現在的人無論哪個階層的無神論者獲得解放了嗎？放棄的是道德的約束，獲得的是魔性的放縱，並且為物慾、情慾、名欲、權欲所控，在紅塵中掙扎，再也找不到心靈寧靜的港灣。

誰是無神論的最大獲益者？是共產黨，共產黨通過斬斷人與神的聯繫，把自己神化成不是神的神，依靠暴力和謊言，在其得勢的地區攫取了世間一切財富與權力。它可以任意剝奪我們的生命，剝奪我們的財產，剝奪我們的信仰。它灌輸給人的是將來的世界（共產主義）物質極大豐富，鼓勵人們對物的追求，膨脹人的貪慾，不讓人相信做壞事會有報應。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使得社會全面腐敗和墮落，不只是中共黨員和官員的道德墮落，而且使全民墮落，現在很多人對腐敗很能夠理解，說如果我在那個位置我也會貪。

沒有信仰的社會是沒有道德的社會，這樣的社會不可能實現真正的民主，即使建成了民主的制度也會只有民主的外衣而沒有民主的內含，每個無神論團體或黨派會各有各的道德解釋，實質上是無道德。沒有道德約束的人，一定會被淘汰。

（五） 無神論者的思想盲點
我這裡不說那些依然被共產黨矇蔽的人而是說那些對共產黨有了相當清晰的認識，主張結束共產黨統治的民主人士、民運人士或自由主義者，他們有很高的才華，對很多問題都能夠冷靜地分析，有深刻的見解，是我們這個社會的傑出人才。但是無神論已經是他們思考問題的常識和出發點，甚至近乎本能。他們從來沒有分析過他的無神論是從哪裡來的，「無神」在其頭腦裡是天然的正確。我每看到這樣的人（有些是我非常敬佩的）就忍不住嘆息。那無神論不是共產黨在你幼小時，大腦還是一張白紙的時候灌輸給你的嗎？是你主動選擇的嗎？

在人世間，任何人任何組織都沒有權力強制別人相信什麼或不相信什麼，更不能強制別人信仰什麼或不信仰什麼，但是每個人都有勸導的權力，呼籲的權力，但無論勸善也好呼籲也好，最終的選擇權在每個人自己。在中國大陸，20世紀40年代以後出生的人大部分是「天生」的唯物主義者，即使不是也被迫違心的附合。每個人從那裡走出來進入信神的行列都要經過艱苦的思想鬥爭，甚至剝骨抽筋的痛苦。所以看到唐子從無神論者開始信神敬神的時候，我的眼眶不禁感動得濕潤。後來又看到高智晟退黨近神，稱自己接受神的引領的時候，真的能夠感受到一個靈魂的生華。

無神論帶給世間的是個魔鬼－－共產黨。我們反共的時候卻將它的基礎作為我們思想的出發點，我們能夠擺脫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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