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自由文化運動首屆年會「中國的苦難」群英演講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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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11月26日,中國自由文化運動首屆年會群英演講會在墨爾本藝術中心ANZ大廳舉行。首屆年會代表,十幾位來自四大洲的文化人以《中國的苦難》為題,同臺演講。演講者會主持人袁紅冰及大紀元副總裁謝田在回答聽眾提問時表示,中國的苦難,與中國的文化沒有關係;中國現在的苦難,主要來自於西方的集權主義思潮,是中國共產黨使中國徹底的西化了,而且是以一種最壞的、最極端的極權主義的方式西化了。
一百多名聽眾出席演講會 |
演講者包括78年西單民主牆運動的揭幕人,詩人黃翔、西單民主牆運動積極參與者,中國民主黨創始人徐文立、國內最早期的紅衛兵運動反對者,極權主義研究學者仲維光、核物理學家,民主中國陣線主席費良勇、76年寫出揭露共產極權剝削本質《特權論》的宗教學者陳泱潮、西藏文學研究學者傅正明、獨立中文筆會創建人,詩人貝嶺、極少數為法輪功學員辯護的人權律師之一郭國汀、15歲時因向外界報導大躍進真實情況而被關押29年,現香港筆會秘書長胡志偉、曾因紀念四五運動三週年而在港入獄,並聲言六四不平反不剪長發的香港立法會議員粱國雄、臺灣1990年憲改運動參與者曾建元、全球大紀元時報副總裁,美國市場學教授謝田、本次年會的特邀嘉賓、西單民主牆運動的見證人、英國作家、前英國駐中國外交家蓋思德(Roger Garside)。
以下為嘉賓演講節選及部分精彩問答:
蓋思德:讓世界聽到你們的聲音 |
蓋思德:讓世界聽到你們的聲音
在任何一個國家,文化都不可避免受政治的影響,它不可能獨立存在,在中國尤其如此。沒有民主,詩人無法長久唱出真理之歌。未來的中國將會有怎樣的政治體制?沒有任何一種東西會持續到永遠,專制制度也一樣。未來的中國對於整個世界都非常關鍵,中國承受苦難,將給世界帶來苦難,中國沒有民主,會給整個世界帶來危險。四十年前,我來到中國,看到文革下的中國,我看到這個國家在沒有法律沒有民主下所發生的一切;三十年前我又來到中國,我目睹了西單民主牆的誕生,在那裡我聽到了中國聲音,它來自像黃翔、徐文立一樣的人們「我們需要自由,我們需要民主」,但他們得到的是監獄和專制。
中國的經濟改革帶來了繁榮,看起來越來越富裕,但這次會議告訴我們這付出了多麼慘痛的代價。靈魂墮落,知識份子的墮落,被金錢的腐蝕和奴化,但我們不是沒有希望的。
我們看到了精神的覺醒,包括法輪功、基督教等信仰團體的崛起。每年的抗議活動越來越多,現在,知識份子要扮演一個領導的角色,就像今天的自由文化運動,你們要瞭解真相,說真話,團結海內外知識份子,讓中華之魂的聲音教中國人、說不同語言的人、不同文化的人都聽到,這是非常重要的。我祝福自由文化運動成功!
曾建元:八九「六四」是臺灣民主化的重要助力 |
曾建元:八九「六四」是臺灣民主化的重要助力
臺灣行政院副教授,臺灣智庫法政部副主任曾建元回憶說,八九「六四」讓許多臺灣學子開始反省臺灣是否是一個自由民主憲政的國家。當時國會並沒有全面改選,還是在四五十年代選出的老代表盤踞其中。1990年臺灣國民大會,討論修改對抗共產黨的條款,但卻想藉此為名壓制臺灣的本土民主運動。3月17日的晚上,我和十幾個台大的學生深夜到中正紀念堂抗議,當時我們頭腦中想到的就是八九「六四」的畫面。整夜我們都在學習如何非武力抵抗當局有可能做出的鎮壓。可是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我聽見人聲嘈雜,四周都是市民和他們送來的早餐。接下來十幾天,許多媒體前來報導。我後來才知道,當時國民黨裡面就有人提醒不能重蹈共產黨在六四中的行徑,那樣對整個國家的形象傷害太大,國民黨為了顯示與共產黨的不一樣,決定不鎮壓學運。李登輝藉此勢頭向學生承諾要推動憲政改革,這才開啟了政府和異議人士之間的和解、國會的全面改選,進一步的總統民選。所以,這是影響臺灣民主化道路的一個非常重要的事件。正因為大陸的不民主,反而給臺灣的民主化造成一種壓力。
如果沒有大陸人士的犧牲,國民黨不會警惕;沒有他們的犧牲,臺灣的民主化不會那樣輕易。作為一個臺灣人,我們自己在誇耀我們的民主成就的時候,絕對不要忘了,它是很多因素交織而成的,絕對不是臺灣人就有這麼大的本事,把過去統治過中國的國民黨政權就這樣推翻了。所以我想,臺灣如果現在有能力的話,臺灣又離大陸這麼近,臺灣如果沒有辦法克服來自中共的威脅,受到中國人民的祝福,那麼臺灣能夠享受到的民主自由的空間,永遠都會籠罩在巨大的恐懼之下。所以我認為臺灣應該多去關心大陸民主化的問題。
謝田:九評退黨是解脫中國苦難的良方 |
謝田:九評退黨是解脫中國苦難的良方
美國市場學教授,大紀元副總裁謝田說,大紀元作為獨立媒體,非常支持中國自由文化運動所提出的「自由的思想,自由的創作、自由的表達」的宗旨,願意幫助人們把他們的聲音表達出來。
有人說中國人沒有自由表達自由思想的權力,只剩下沉默的權力了。事實上,你連沉默的權力也沒有。六四之後,中共逼迫全國人民表態;中共在鎮壓法輪功學員的時候,為了區別認出法輪功學員,它讓每個人罵法輪功創始人,不罵的就是法輪功學員,就抓走,它還在公交車站上放法輪功創始人的肖像,叫要上車的人踩過去,不踩的就是法輪功學員。它把人的尊嚴,一點點善良的本性都要踐踏在地。
中共是中國苦難的根源,那麼它是怎麼做到的呢?它靠謊言,它甚至不屑於使用陰謀,用陽謀,請君入瓮,侮辱知識份子的人格;它靠暴力,不願意屈從就範的人關進監獄或放逐海外;還有最根本的一點,靠無神論。中共靠灌輸無神論,讓人們覺得殘害別人、迫害別人可以不計後果,做所有的壞事時不受良心的譴責,人們忘了蒼天有眼,善惡有報。
怎麼辦?中共手上有所有暴力的機器,它吸取了所有專制最邪惡最殘暴的因素。我們不能用暴力。大家知道,大紀元發表的《九評共產黨》已經導致1500萬人三退,包括800萬中共黨員,我們用這種和平、理性、非暴力的手段,已經在解體中共。最近大紀元又發表了清除黨文化的系列文章,它和九評一起,就能夠真正把中國人民從苦難當中解脫出來。讓我們真正的神傳文化回到我們心中來。
仲維光:我覺得法輪功學員身上還有很多很多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
問:我在網上看到耿和被毆打的消息,我就哭了。我哭著去跟每一個見到的中國人說,可是他們當我是神經病。我去跟我教會的朋友講,結果他們擁抱我,和我一起想辦法,出主意。我的問題是,中國人這麼麻木,你們的自由文化運動會有用嗎?
仲維光:中國人怎麼了?這位女士她哭了一天,但實話說我就看到了,你就是中國人,你的敏感實際上就代表了中國人的敏感,而那些個麻木的人,我覺得就是最近幾年我們所講的,被共產黨毀滅了人性的中國人。
過去我也跟你一樣,當在中國人受了委屈的時候,當看到現實中的黑暗的時候,經常地把這一切歸結於中國。但是最近十年,理性上我產生了一個變化,最近幾年又從感性上我看到了這些問題的提法不是這樣。因為比如說,我所看到的法輪功現象。最近幾年我從法輪功學員身上我就看到了很多。過去我們罵中國人一盤散沙,今天你看到法輪功學員被鎮壓的時候,從1999年就開始受冷遇,受到全世界的孤立,甚至受到中國知識份子的鄙視,他們配合中國政府,對法輪功學員冷落的時候,法輪功學員,一些普通的人,他們團結在一起,他們一步一步地干下來了,而且我覺得法輪功學員身上還有很多很多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問:中國的傳統文化和中國苦難的關係?
謝田:一點關係也沒有。中國的文化裡面是信仰佛道神的傳統,也就是法輪功所宣揚的真善忍。在真善忍奉行的社會裏邊,是不會有共產黨這種假、惡、暴。我建議這位先生去讀一讀《九評共產黨》,你就會知道,中國的苦難恰恰是由於中共就是一個邪靈。有的人會覺得這不可思議,那你就去看一看《共產黨宣言》的第一句,它就是 「一個幽靈在歐洲上空徘徊」。而當這個幽靈來到中國大地的時候,跟中國的道德不好的一些人合在一起形成中國共產黨,中共和它的學說、理論、它的邪靈本身,是造成中國所有苦難的最終根源。而要擺脫這個苦難,就要擺脫中共這個邪靈。最好的辦法就是廣泛傳播《九評》,去除共產黨文化。
徐文立:我基本同意謝先生的意見,但是我覺得應該有一點補充。中國文化的傳統當中,確實有專制的一部分。確實也給中國過去帶來過苦難,也是現在的苦難的來源之一,這是一點。第二點,我覺得不要特別的去責怪那些普通的中國人,他們沒有罪。每個人其實都是有良心的,都是有良知的。只是在某種條件之下,被壓抑了,或者是說被毒化了,而沒有清醒過來。所以,我們的責任是讓他們甦醒過來。我相信人民,人民是善良的。
袁紅冰: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我們中國的傳統文化是不是出了很大的問題,為什麼導致了目前的這樣一種狀態?當然,我們承認,一個文化的最終的結果就看它造就了一個怎樣的人格狀態,因為人是歷史和文明的焦點,也是文化的最終的產物。但是就中國為什麼會產生目前這種極端集權的狀態呢?好多的朋友現在有一種一提起西方的文化,就說,自由民主就是西方的文化,西方文化的傳統就是自由民主。但是這些朋友們不知想過沒有想過,就是在古希臘時代,有民主的雅典,也有強權政治的斯巴達。而古羅馬之後,在千年的中世紀黑暗中,只有在被綁架在火刑柱上的異教徒的燃燒的身體才發出一些人性的光輝,那不是屬於西方文明的嗎?西方文明的一次又一次的宗教戰爭中,死了多少人?在一次中歐的平原戰爭中,戰爭之後,人頭可以搭成金字塔。這不是來自西方的傳統嗎?所以,在西方文化中,既有自由的民主的傳統,也有專制的、集權的專制主義的傳統。
近代的整個世界,基本上是分為兩個部分,一個是西方的自由民主的勝利,一個是西方的極權主義的勝利。而西方極權主義的勝利,恰恰在中國建立了一個世界上最後的巴士底獄。中國共產黨的理論來自於哪裡?中國共產黨自建政以來一直到今天,有哪一次鬥爭中它的矛頭不是指向中國的傳統文化?所以,中國的傳統文化中,肯定也有背離真理的東西。但是,中國現時的苦難,主要是來自於西方的集權主義思潮,也就是馬克思主義思潮。中國現在已經變成了馬克思主義的精神殖民地,中國人在精神意義上已經變成了亡國奴。因為我們自己國家的憲法中居然寫道:必須以馬克思主義作為我們靈魂的指導。
所以,我回答這位先生的問題就是:中國現在的苦難,主要來自於西方的集權主義思潮,是中國共產黨使中國徹底的西化了,而且是一種最壞的、最極端的極權主義的方式西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