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隻追逐天鵝的花貓(散文小說)

　　天鵝往往是被第一隻敢於開口的癩蛤蟆所吃掉,這一點我深信不疑.因為我不那只勇敢的蛙....

　　我敢肯定,除了瘦的厲害外,我知道自己不好看，但是決不至於醜陋.但是我知道。自從我董事的時候起,我就發現天下所以美麗的女孩都是別人的了,我只能拿她們當一個公益用品,如展覽館的山水畫還有公園的風景來欣賞,任何念頭都是禁區.這一點始終有些是我的難過和自卑,我把它歸怨與我中學時期的慧

　　如果天底下最美好是那些還沒有得到的失去的東西,那麼我就屬於那種本可以得到,卻沒有得到的人...也就是天下的最傻的出奇的人

　　父母都是教師的我到了中學還沒有搞清楚,什麼是感情和什麼是性,只是知道自己經常被一個畫面,一個小說,一個故事,一幅畫什麼的所打動,好的東西總能另我沉思,要我發痴呆.波動我的心靈,打動我靈魂,在我父母的眼中這是一種叫痴的病,這也是他們所不喜歡的.....

　　慧頭一次吸引我的是她的笑聲,說不上什麼原因,那是一種及具有征服裡的笑聲,充滿了天真無邪,坦蕩的笑聲,我痴病大發,在學習走廊裡看著她同學打鬧追逐著,從我身邊跑過.令我有再一次發呆和痴.....現在回想都不知道自己那時候有多醜,因為她笑容令我痴令我狂令我無盡的思念和嚮往

　　惠家離我家略遠些,我們可以一路可以走很遠的,我們一道走的男同學,多喜歡跟在女孩後面.路上灑滿了我們的笑聲,特別是慧,一個沒見到人,先聽到笑聲的女孩.隨著路的延伸,家近的都已經分手轉彎回到家去了.最後只剩下我們兩人,這個時候我們兩人誰也不說話了,她低著頭,慢慢的只顧自己走,我傻傻的跟著,她的秀髮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收不住的心也是跟著她美麗的秀髮和身影無奈的搖擺,如果相信前生,我一定是一隻被她牽過的狗,一邊嗅著她足跡,就知道傻傻歡樂的跟隨.沒有任何目標就是盲目的跟隨.能逗她一笑就是我的唯一任務了...

　　那一天起我的痴病加重,我現在把一生的學習不好,都要歸怨與她,是她的美麗使我在無心聽課,無心看書.....每次只看著我前面她的烏黑的秀髮麗還有那張桃花般的側面的側臉.更有甚的我竟然經常的到她家附近有意的去玩耍,在那裡我認識了一些和我性格並不符合的小太保類的男孩.我學會了抽煙,閑侃,其實就為每天多看她一眼.同時也知道了她很多他的事情.並結識了她的弟弟...

　　慧家住的平房,有個不大的園子,裡面種的多是玉米豆角之類,她是後媽,爸爸在省建築公司的工人,蓋房子的.有個不務正業的弟弟.家景不好,很窘困

　　每到夜裡我就要開始受對她無限的思念的折磨了,單鄉思的思念像是一隻調皮的蟲子,才爬下眉頭,有串上心頭,吐出酸酸的絲來,纏繞的我輾轉難眠,我感覺自己的一半魂魄都已經失去,去追逐她的從秀髮到腳趾.我不知道這種患得患失的就是愛情嗎.得到的僅僅是一種甜蜜鄉思的痛苦,失去的一半的魂魄,那魂魄早已經飛繞在她家的門前窗後去了

　　他的家人都不喜歡她,包括她弟弟,我真不明白經常在家人的打罵中度過的她,那裡來的那麼多笑.她那太保小弟每次和我說他們怎麼怎麼不好,她們怎麼爭吵打架,沒有注意到我的複雜表情,心在流血.....

　　一如既往,每天傻傻的跟在她身後,黑的時候就送她到家近,卻始終不敢和她說話...

　　我的全世界裡已經沒有女人了,只有她這樣的才是女人,其他的都和我無關....就這樣到畢業....

　　我恨自己,恨自己一見到女人臉就會紅,恨自己愛上了一個人,卻不時代愛是什麼,該怎麼做,畢業見到她很難了,我的思念卻很深深的,我畢業後當時我最大的夢想竟然是做她的一隻被牽著跑來跑去的狗,只要每天都可以聽她悅耳的笑聲,看她舉手投足的可愛....最怕深夜,每天都要遭受相思惡蟲的攻擊和毒害.眉已經咬蘭,心卻千瘡百孔.而且給它吐出該死的酸酸的液體和絲纏繞的我寢食不安.我不知道喜歡她什麼,我愛她眼睛,愛她眉毛,愛她的鼻子和臉,如果列舉可能要一天,其實愛她細緻到毫毛腳趾,她的每一寸皮膚,每一片指甲都是我的美麗夢幻...

　　慧,終於嫁人,是她弟弟說的,那個人爸爸很有錢,長的我現在不知道什麼樣.在她弟弟滔滔不絕的表述中,我心淚泉湧.這次回家,我不只是相思蟲的咬傷,而且一場脫胎換骨痛苦的大病,我瘦的沒個人樣子了....

　　他弟弟來看我了.我躺在床上,紅著臉對她弟弟說道.....請以後能不能對你姐姐好點...

　　請你告訴她,我生來膽小無能,可不可以----假如有...一天....那個男人對她不好.....考慮下我....給個機會給我......我其實喜歡她的,..但是不知道該怎麼做.....也不敢....

　　他弟弟的表情尷尬,我更是...隨著搬家,我再也沒有見到過他們.印在頭腦裡的是深深的她的美麗影像和那迷惑我多年笑聲......

　　多年後回憶,這是個曾經要我歡喜要我憂的女人,也是改變了我一生的女人....她使我沒有考上大學,甚至沒有再愛過一個女人,甚至沒有做成任何一件事情,我的世界向任何女人關閉了大門,留給我的只是那場病後再沒有胖過的身體,和無數自己編寫的也只有自己會看的愛情詩集......多年後打開才發現,那兒歌般的詩集要我臉紅,但是瘦文人情感,是惠打在身上不滅的印痕.和漬血的傷.....

　　做業務員的時候勞累使我更加的消瘦,而且比那時期醜了很多...同事們習慣叫我貓,那是因為大大眼睛和鼻子,嘴臉卻有些小,我知道是同事給我面子,因為我更瞭解自己,一點也不像隻貓,到有幾分像黃鼠狼,和松鼠什麼的,我也知道我不能再瘦了.....雖然這些年,我幾乎沒有正眼看過女人,但是我已經感到了也沒有女人會看我,我的愛情危機已經悄悄的到來......

　　我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嚴冬裡冰凍了很久的樹枝,留戀著一片美麗的樹葉,死死的抓住,不讓那無奈葉子離去.在寒風中飄逸著的是我和慧的記憶，還有那痛苦甜蜜的傷....世界上也只有和她相像的女人才能使我回頭一望,然後在低下都像貓一樣去舔自己才能看到傷,也曾經有幾個敢于飛蛾扑火的女孩,最終被我的無情之火燃傷翅膀而逃.這是間誰才能頂走那葉血紅敗葉的新芽.........我其實也知道,假如我和慧相好相交,哪怕有過握手的接觸,都沒有這樣的思念.如果當初得到,今天他也許就是我像我童年玩過的玩具,不是面目全非也是淡忘的九霄雲外....

　　可如今成熟的慾火在我心開始燃燒萌芽,我在尋找自己的另一半,也是另一個她,有一天我發現自己開始留意街上的MM.眼神是那樣的如飢似渴.我不敢看我公司裡女同事眼神,總想掩蓋自己狼一樣的飢渴發亮的眼睛,眼神猶疑而飄.還帶著某種輕微懼怕.......

　　地位的提升,管理的商場多了,管理的促銷女孩也多了....唯一不同的我的臉皮也比以往厚了,業務多是如此,如果機會重來,歷史也許不會在重新演義,估計不會在有以前的悲劇.每次巡店檢查,我會給促銷的女孩買一瓶飲料,一個漢堡,放在她們的促銷桌前,然後道聲辛苦,就繼續去工作了,我知道她們對我也還尊重,是歷代業務裡唯一沒有被她們罵的.對我也無非是一種紳士風度.....

　　一天一群女孩約我去滑旱冰,我從沒有玩過的旱冰,他們壞壞的故意把我搞摔倒,起來又摔到倒,由於她們的耍弄。我幾個小時還只勉強可以走走,這時才知道自己也許真的和家人說的那樣.我的確是有點笨有點呆有點傻.....最後笨拙的我答應給他們每人一個我們公司賣的洗髮水,那些女孩才放過我,那晚我是摸著摔痛的屁股回來的.....

　　不過和她們在一起每天的壓力倒是也少了很多.漸漸的業務生涯中我的出色的口才和能力漸漸的使我嶄露頭角,也贏得了上司和一些女孩的注意,但是在她們能令我心儀和我喜歡的卻很少,我瘦瘦的而且不怎麼高大,..估計我喜歡的女人,沒有一個會看上我的,但是那些敢于飛蛾扑火的女孩,又沒有一個能打動我的,這也是我這個市場有名氣的大貓所遇到的真正的情感危機.危機的起源來源毀於慧，她的音容笑貌就像一個印在我腦海裡版面.任何女人如果對不上號就會被我在腦海裡格式化掉了....

　　我的圈子裡好多我有些感覺的我喜歡的女人,但是由於我的自卑,而不敢吐露我的情感,我怯懦的不敢會去討好她們,甚至看一眼都小心翼翼..偶爾也像隻貓用爪子去試探性的碰碰獵物,試探有無危險,始終多疑的不敢斷定那是食物還是陷阱.但是我對所有女孩心腸都是那樣的好,這點受到全體的歡迎,我不是黑夜打車送家遠些的回家,就是幫她們修理下她們的自行車什麼的,只要叫到,我都會熱心的趕到,這到不是打什麼主意.到是我打發寂寞趕走無聊的一些方法而已.我把這些當作也是一種紳士的象徵。

　　我感到那片被我枝枯枝抓著多年的樹葉開始動搖.那歡聲笑語和面容在我每天接觸的女人裡更替.失敗使我漸漸的放棄自己夢想夢想和童話。.開始希望自己隨便胡亂找個女人就好.而且飢渴眼神已經使我在尋找自己的目標.我業務對答如流對女人卻始終不會開口,這時候任何女人提出都可將我這隻老貓俘獲和牽走，如果那女人略好看些.我會下賤的去為她做任何事情....

　　我大膽的試探一些女孩,問她們我可以做他們的候選人....然而又都在她們的抿口一樂中把我的希望和夢想深深的埋沒了,而且他們大多數又都不是令我心儀的女人.這樣也使我更自悲....就這樣年齡已大，我父母也急的的厲害了,不停的給我在他們單位引見給我做媒,有些女孩我還約去吃飯,看多電影,但是我再也都沒有找到過中學時代和慧的那種感受了,為了父母我還是在無意的漫不經心談著.等待著.不知道我祈禱過的菩薩能否開恩,賞賜我個女友,我像一個孩子,像媽媽要個娃娃一樣的向菩薩祈禱.直到那可怕的皺紋開始爬過我的眼角.....

　　一天一個大學還沒有畢業的叫君的女孩給我打電話,說在我這做兼職的時候,很感激我的關照,想請我看她們校園的電影,她沒有錢,只能請我看個校園電影,我怯生的去了,這個女孩和慧一樣的美麗而且比她還略要高些,修長而亭亭玉立,其實我也些怕她,1.66米的她和1.70米的我,顯得並不是很般配,從追求她的隊伍隨便的選也輪不到一隻像我這樣比松鼠還清瘦的而且不怎麼好看的貓.那夜我送她回學校,給她買了些餅乾什麼的,就回去了.她是不可能的......

　　但是那次接觸她給了我一個奇怪的念頭和啟發,如期說在這些我不是很喜歡的草叢中找一個自己不喜歡的花朵,那還不如去美麗的花園像樣的大方的摘下一朵花,既然自己是一個在草叢裡追逐螞蚱小蟲而從沒有吃飽過的貓,那我寧願去追逐高飛的鳥,哪怕從樹上跌下來渾身都是傷,也許我就是第一隻追逐天鵝的貓呢,一個多次談判過富翁大款商場經理的業務主管,難道還怕那玫瑰上的小刺嗎....君我不敢想，學歷相貌高我太多，她會令我更加的自卑....

　　我陸續進攻我周圍一些漂亮的女孩,而且每次我都很會掩飾我的失敗,她們不同意的話,我就當說過我玩笑打過的飽隔算一笑了之,談笑中也始我增加幾分風流倜儻.......

　　有一天我無聊之及的時候我想起了君,我約他來一個酒吧,絮說的無聊和感傷.酒吧白天人出奇的少,昏暗的燈光,閃耀的燭火掩蓋了我的害羞和憂傷,讓我們的心情像泉水一樣隨意的流淌,只我想倒出滿腹的憂傷...忽然見有個古怪的想法在我萬念中一閃,這個女人何嘗不可以做我的新娘,從來沒有想過證明是我的不敢,自卑的心讓我把真愛來隱藏.我也只想在想,還是不敢出口,默默的送她回學校,一路我都沒有開口,怎麼剛有一點點壞點念頭,那灑脫那份自然就會全然的都流走了.我支支吾吾的幾乎不知道怎麼的好......

　　回到家我做了反覆的演習追求女孩的台詞後。就再一次約她,還是在那個個有昏暗燈光和燭火的酒吧,我不知道是怎麼了,又一次臉紅脖子粗的不知道說合,結巴的不得了...."我.....每月開1600多元錢,我唯一的財產就是一個傳呼幾一個自行車和一直掉了半截尾巴的貓,(那時代.手機還很少的,我的工資也比我做處長的父親的工資高很多)....."

　　我從沒有過的語無倫次.自己恨不得找縫隙轉進去的害羞和恐懼.但是話吐出了,又不可以收回,我接著機械的表演著家裡寫好的稿子.

　　"我唯一能做到是就是未來能做一個聽話的好老公,孩子喜歡的好父親,鄰居不討厭的好人....我說道：也許我不能另你榮華富貴。穿金戴銀，但是我能對你好，要你的周圍每一寸都充滿陽光......."

　　君哈哈大笑起來,我幾乎毛了....從笑聲中看到慧從前的笑臉,但是也許還是和他一樣的結局,我還想把稿子念完.後面是"我",但是我都不敢念下去了,君停下來,莊重的看著我說:,坐好了貓.....我直了直要,就像她訓練的一樣,...."貓我注意你很久了.你有些東西一直在打動我,你也許不知道,1是真誠的傻笑,這個時代已經真的很少了,第2就是你和前幾個業務不一樣,他們都貪污和剋扣我們的工資,每個人每天他們都要榨取我們兼職促銷員5-10元,而你沒有,你比他們有良心,你知道愛護比你窮的人,第3個嗎....."我注意她眼睛有些亮亮的,"那就是有一次,你看到燒烤店門口有只一被關在籠子裡沒有半截尾巴的貓,要被燒烤了.你竟然苦苦的哀求老闆高價把它買回家去了"哪次你寧可生疏我,也打車把髒的發黃髮臭的貓(那是一隻白色的貓,洗乾淨了樣子還過得去的),抱回家去了"那是我最為感動的一次.我家外地,如果留在長春,我必須依附一個真誠,老實,有愛心的男人,貓,從你的眼睛我知道你自卑,不敢表達,....但是今天你開口,我將答覆你,一個有愛心關愛和救一隻要燒烤的貓的男人,一定錯不了,我同意做你的女友的,但是我還要看你更多的表現的,和很多的考驗的....君說了很多,我傻傻的,一句都不會說了,

　　該死.我寫的那麼好那麼多的演講啊,....竟然敗給了那只禿尾巴的貓.不過還真得感謝那貓....其實我稿子很長的,還有很多要說,但是現在不用了....

　　朋友們,我的故事結束了,你要想知道結局,那在謝幕前我告訴你,我做了君君的第一任老公,我們商定的任期是要我做滿100年.我的保證和承諾就是一定要忠於職守.認真負責.並到兌現競選時的承諾.....

　　有的時候,愛情其實很簡單,大膽,真誠和愛心就夠了.

　　天鵝往往被第一隻敢於開口的癩蛤蟆吃掉,而我在學習了他,成功的做一隻追逐天鵝的貓 看中國網站 禁止建立鏡像網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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