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铮:山西奴工事件本质上不是一场叛乱

作者:曾铮 发表:2007-06-19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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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目瞪口呆的山西黑窑除了让我联想到器官活摘外,还让我联想到劳教所。黑窑长时间非人的苦役、肮脏、剥夺和限制人身自由、打、骂、“黑”,等等,哪一样是“官办的”劳教所里没有的?笑蜀先生撰文曰“山西奴工事件本质上是一场叛乱”,此言谬也!山西奴工事件本质上 不是 一场叛乱,而是黑窑窑主积极向中共国寨寨主靠拢的结果,说不上什么叛乱,最不济也就是个东施效颦罢了。

为什么这么说呢?先看几段2004年明慧网上关于四川省绵阳市新华劳教所砖窑的报导(很不幸,本人就是绵阳人,还有远房亲戚在新华劳教所任职):

“这座人间地狱被穷山恶水包围,在一片山凹里,占地面积数百亩。内有三个大砖窑子,每天出砖60万匹左右。……在西南诸省所有监狱、劳教所皆流传着‘宁肯遭刀杀、不愿到新华’的民谚,……曾经有很多劳教人员听到送新华劳教所就会中途跳车逃跑。而法轮大法修炼者就在这座人间地狱里遭受着比其它劳教人员更加惨无人道的摧残。

“制坯中队是24小时连续操作,两班轮换不停。2002年之前是连续干活24小时,只休息8小时、又继续24小时干活。它强制干活的手段是用‘马达’、树棍‘扎帐’(就是用三角皮带和树棒毒打)加严管(不让睡觉、站军姿、体罚等)。

“烘干道里的坯砖,要进入80至90摄氏度的道里去拉出来。道里又黑又脏又熏人,砖的温度就可想而知了。窑内装砖坯就更苦不堪言,在40至60摄氏度的窑内,每人每天上、下来回需装坯砖2万匹左右,两秒钟得做三个动作,同时还要把砖摆规范。其惨累之状无法言表,从窑内出来就算是酷暑天都感觉比空调还舒服,就这样大的反差。从出工到收工紧张得没有一点休息时间,连解便的时间也没有,有很多时候大、小便憋不住就顺腿内侧流下。

“……头门一般温度在50摄氏度左右,中门一般温度在70摄氏度左右,火门在90摄氏度左右。窑内随处可见燃烧的碳火,一进入中门、火门需不断的跳蹦,就是这样连胶鞋底也经常被烫化、烧坏,整个人烤得全身皮肤直炸、捡砖过程中偏着头不能直视通红的砖,谁也不敢仰视上方燃烧的砖块。

“病倒说是装病,不但不医治,反而强迫继续干活,直到后来四肢无力瘫倒在地、大小便不能自理,还被天天拖到干活场地,这种情况司空见惯。在这被红色包裹的恐怖 地狱里,在押犯人被打死、自杀、自伤自残者无计其数……”

事实上,类似这样的劳教所亲历者的令人感到恐怖的描述还有太多太多。我之所以选取这几段,只因它刚好也是烧砖。

下面这一段不是烧砖,却跟大致人人都用过的一次性筷子有关,节选自现居悉尼的原中科院副教授级研究员刘静航控告江泽民的证词,描述的她被关押期间被强迫包筷子的经历:

“……为了包得快又减少纸磨手,要将一叠叠的包装纸沾上水闷潮,通常都是在地上或任意地方‘闷’,水也是随意找来的,根本不干净。包筷子时为手捻包装纸快,要在手上涂上各种防滑的东西,如通大便用的‘开塞咯’,牙膏等,不管用什么只要包的快就行。少年犯将包装纸放在臭鞋里‘闷’(因出脚汗,鞋里很湿),足见多么肮脏。包过筷子的人,都发誓再也不用一次性筷子。

“正常定额是每人每天一万双。……怕耽误时间,连上厕所都尽量不去,尽量不喝水,节约每一分钟来包筷子。就这样还包不完,……一天劳动时间长达15小时。一坐一整天,坐得腰痛,背痛,全身麻木,都站不起来。手和腕子要一直不停的转动,手腕累的肿起来。被筷子和包装纸磨得大拇指和食指裂口出血,十分疼痛。

“包好的筷子必须扎成不同根数的小捆,再装有规定捆数的箱子。检验出包的质量不合格或数量有差错,就要被罚多包5倍的筷子。在极度疲劳紧张情况下,既要包得快,又要数得准,出错被罚是常有的事。……我每天都在极度疲劳痛苦中煎熬。”

可以说,黑窑中的奴童工们经历过的事,劳教所中都发生过。不同的是,劳教所是党以“合法”和“正义”的名义设立的,黑砖窑则是“非法的”。劳教制度被定义为“最高的行政处罚”,它存在于所谓的法律体系之外,不须任何法律手续就可将人送进去,因此镇压法轮功以后,劳教所成了最主要的迫害工具和场所。

根据官方数字,1999年时,中国共有劳教所310个,收容劳教人员31万多人。

我未能查到镇压法轮功之后劳教所收容人员的数字。也许,这已成了国家机密。

我本人的经历是,2000年7月被送至北京新安女子劳教所时,劳教所关押人数为一、两百人,由于法轮功学员的大量到来,短短几个月中,劳教所的人数就增加到一千,其中95%是法轮功学员。如果按这样的比例推算,镇压法轮功后,全中国劳教所关押人数有可能达到 150~300万。

北京市司法局局长2005年向人大述职时提到,(http://news.xinhuanet.com/newscenter/2005- 07/23/content_3255806.htm)2002年至2005年这三年间,北京市“共投入4.3亿元,改建扩建监狱6座,建筑面积达到24 万平方米。投资2.3亿元,新建改建劳教所5个,建筑面积达到9万余平方米,收容能力从原来不足1900人增加到5000余人。”

如果按这个比例推算,2005年时,全国劳教所关押人员在82万左右。

法轮功新闻社的统计数据说,中国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超过10万人。按我以上的计算,10万的数字是相当保守的了。

当党以“国家”和“正义”的名义将数以十万计的无辜法轮功学员送进劳教所,遭受本文开始时所提到那些折磨时,山西黑窑们,岂不立时成了“小巫”!

记得我在北京新安劳教所,需要到劳教所大门外用肉手在地里挖坑种草以“美化”劳教所环境时,至少有三层防止逃跑的“保护层”:相当于“工头”的所谓劳教所的“小哨”是第一层,带队警察是第二层,第三层是护卫队的警察,骑着摩托,挎着电棍、手铐,岂不比黑窑打手威风得多!设备精良得多!

正如袁红冰教授所指出的那样,到今天为止,中共已经完全沦落为精神上的破落户,和政治上的黑帮集团式犯罪集团。又如唐子所说,中共国从来都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国家,也从来没有过真正意义上的法制,中共国不过是个挟持着十三亿人质的国寨罢了。

在这样的黑帮国寨中,山西黑窑窑主的作为,怎称得上是叛乱呢?顶多不过是上行下效罢了。这不媒体又揭露出来了:黑砖窑窑主王兵兵(即王斌斌)的父亲是人大代表;当地政府两年前就知道黑砖窑的存在……

附:明慧网关于四川绵阳新华劳教所砖窑的报导(节选)

(原文网址:http://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3/4/24/48851.html)

一、对肉体超极限残害的亲历报告

这座人间地狱被穷山恶水包围,在一片山凹里,占地面积数百亩。内有三个大砖窑子,每天出砖60万匹左右。制砖、装窑、出窑等全过程皆是人力操作,并且没有任何劳动保护。更荒唐的是基本劳动工具竟要劳教人员自己凑钱购买。在西南诸省所有监狱、劳教所皆流传着“宁肯遭刀杀、不愿到新华”的民谚,而内部则流传着 “重车跑起、空车飞起;休息一分钟、快活60秒”的话(狱警棍棒下强逼的劳动程度,下文具体解释)。曾经有很多劳教人员听到送新华劳教所就会中途跳车逃跑。而法轮大法修炼者就在这座人间地狱里遭受着比其它劳教人员更加惨无人道的摧残。

这座窑场分为制坯中队和装出窑中队,由四大队五个中队完成全过程。其中三中队和五中队为制坯中队,一、二中队为装出窑中队,四中队为既制坯又装出窑中队。

制坯中队是24小时连续操作,两班轮换不停。2002年之前是连续干活24小时,只休息8小时、又继续24小时干活。它强制干活的手段是用“马达”、树棍“扎帐”(就是用三角皮带和树棒毒打)加严管(不让睡觉、站军姿、体罚等)。

出窑中队:三个大砖窑分别是36个门、40个门、38个门。36个门的窑平均每天要出窑15至16个门的砖。有时一天要出20个门的砖。具体干活程序是:装窑--装砖坯进窑。分两个分队,同一窑子两边同时装砖。一千多斤重一车的砖,一人拉,每天一个人一天拉72公里左右。恶警强逼的拉车术语就是“重车跑起、空车飞起”,若未跟上装砖程序立即“扎帐”(即暴打、延长干活时间)。这是在晒坯场上拉砖。烘干道里的坯砖,要进入80至90摄氏度的道里去拉出来。道里又黑又脏又熏人,砖的温度就可想而知了。窑内装砖坯就更苦不堪言,在40至60摄氏度的窑内,每人每天上、下来回需装坯砖2万匹左右,两秒钟得做三个动作,同时还要把砖摆规范。其惨累之状无法言表,从窑内出来就算是酷暑天都感觉比空调还舒服,就这样大的反差。从出工到收工紧张得没有一点休息时间,连解便的时间也没有,有很多时候大、小便憋不住就顺腿内侧流下。

出砖也是两个分队,砖窑两边同时出。出砖分头门、中门、火门。无论是寒冬或酷暑对着窑门洞很大的工业风扇往里扇。头门一般温度在50摄氏度左右,中门一般温度在70摄氏度左右,火门在90摄氏度左右。窑内随处可见燃烧的碳火,一进入中门、火门需不断的跳蹦,就是这样连胶鞋底也经常被烫化、烧坏,整个人烤得全身皮肤直炸、捡砖过程中偏着头不能直视通红的砖,谁也不敢仰视上方燃烧的砖块。进窑捡砖时,特别是火门,要戴上用棉衣裤做成的帽子、穿上棉衣裤才能进去。穿得这么厚、还经常烤伤、烫伤。手上就用毛衣裤绑上、要用汽车轮胎皮绑在外面才能捡砖。俗称“抱火尖子、抱红太阳”。

窑内碳灰、砖尘极重。有人在里面把碳砖灰铲出去、有人在里面把通红的砖捡上车。碳灰、砖尘、风扇吹起的灰、铲子扬起的灰交织在一起,灰尘猛烈扑脸迷眼。那种高温、险劣环境,不身临其境是难以想像的。就这样恶劣的环境却要在里面每天连续干活十多小时,并且没有任何劳动保护设施及劳动保护用品,从窑里干活出来,口渴到了极限却不准喝水。有的渴得不能忍耐、倒在窑洞里,有的倒在窑门外,有的倒在窑四周解便的阴沟里去喝恶臭的脏水。但也会被恶警制止不准喝、怕喝了无力给它们干活。

出窑车轮胎是死车胎,即没气的胎(因窑内温度太高气胎会烫烂)。下再大的雨、再泥泞的路照常强迫干活、并强迫完成同样的活。雨后,黄泥地顿时变成一洼烂泥塘、满载烫砖的无气死胎车顿时陷进烂泥、需多人拚力拖拽方能前行。这样劳苦一天,还经常“扎帐”(被毒打、延长干活时间)。此景每日每时随处可见。回到监舍还要严管:站军姿、顶墙角、床角。恶警稍有不满,又是一顿暴打。

冬天在劳动场所热得可怕,回到监舍又冷得可怕。因无条件换穿衣服,无时间、无条件或恶警有意刁难不准洗漱,积垢太厚,又黑又脏,一个个裤裆都是开的、烂的,下身、阴部多处皆露于外。而头门常全裸身子干活。夏天午休时密密麻麻挤躺在地上,又闷又臭又热。

病倒说是装病,不但不医治,反而强迫继续干活,直到后来四肢无力瘫倒在地、大小便不能自理,还被天天拖到干活场地,这种情况司空见惯。在这被红色包裹的恐怖地狱里,在押犯人被打死、自杀、自伤自残者无计其数,有被四大队五中队指导员赵瑜指使打死的;有很多犯人在窑里被累死的;有在监舍里自杀的;有的碰墙、有的用砖击头、有的用刀片割手、有的把手伸进工业风扇里。但大法弟子在这样恶劣的非人待遇中,仍旧谨记师尊教给大法弟子的法理,没有像犯人那样自伤自残。

住在老入所的危房里,脏乱差、无水。寒冬腊月睡在水泥地上,被子放在土窑洞里,下雨就打湿,晚上全身冷得瑟瑟发抖。满脸满头满身全是很厚的尘垢、散发着恶臭,不让洗漱……

四 川省绵阳市新华劳教所虽然将劳教所变成了人间地狱,对外却要处处给人以“文明”假象,当尽了恶鬼还要披羊皮。如为了给外来检查、参观的人以干净整洁的假像,强迫所有被劳教人员每天将个人的日常用品,如枕头、鞋、毛巾、衣、肥皂、书、纸等等装在口袋里扛到干活场所,收工又扛回放在厕所角落里。若遇下雨就会全被淋湿,若不扛出去就会被全部甩掉。这是一幅速写真实形象:瘦骨黑影、满身黑垢、两只眼球间或转动一下,又黑又臭又厚呈刷状无裆短裤,露着臀部、下阴,背上扛着破烂口袋,挣扎在被恶鬼拿着刑具驱赶折磨摧残着的恐怖地狱里。

恶警为了省水,一个中队二三百人、却只开放几个水龙头和几个厕所蹲位,每天早上排着队,无法洗漱、解手,憋得直跳。而且岁岁年年月月从无休息日,连除夕春节也不例外。

二、大法弟子被酷刑折磨及精神摧残

劳教所的恶警指使普通劳教人员5-7人或更多人以训练为名折磨一名大法弟子。其具体做法是:把大法弟子各个分开,分别分类交叉训练折磨,连篮球场四周都站满了人。强迫大法弟子不停地跑圈,跑慢了就前拉后推或架着跑。等折磨得晕倒、呕吐、然后恶警过来逼问对大法的认识,只要不愿放弃修炼,就又强迫继续跑,强迫不停地做俯卧撑、上下蹲、蹲着走、走正步、造型,且时时无故刁难、挑漏眼折磨。每天长达17个小时:早上5点起床,到凌晨2点才许睡觉,连老年大法弟子也不放过,经常是接二连三的大法弟子昏倒在地。

恶警强迫大法弟子接受对大法的诽谤和诬陷谎言;不许大法弟子讲真话、讲事实;不允许大法弟子互相说话、交换物品;不许通讯、不许家属接见、不许午休;用高压电棍击打、几个按住毒打、关小间;严管站军姿到凌晨1-2点甚至更晚,哪怕双腿肿得发亮还要强迫继续站下去。大法弟子李兴哲就是这样被迫害而失去生命的。

再有就是捆警绳;套住脖子拖;推进80-90摄氏度的烘干道里烤;唆使劳教人员用烟囱道的黑灰抹遍大法弟子全身;教唆其它劳教人员与大法弟子对立,以加重对大法弟子的迫害。以迫害大法弟子“有功者”解教为诱饵,指使劳教人员参与迫害。大法弟子因此经常因被诬陷而受各种酷刑,任何一个小的陷害都会使大法弟子遭受折磨并延教,致使坚定的大法弟子普遍被非法延教,有的甚至延长一年。劳教所管理科科长余某2001年6月2日公开宣布“不转化到期也不释放”,并且加重强体力活时间、强度。

劳教所把坚定的大法弟子一般都集中在劳动大队四大队,从精神到身体双重摧残。肉体的摧残如前述。在四大队每天早上四点半起床,晚上12点或凌晨1、2点才许睡觉;强迫法轮功学员参加“揭批大会”,看诬陷诽谤大法的电视、电影,强迫法轮功学员读诬陷大法的坏书刊,并且强迫其他劳教人员在诬陷大法的谎言上签字。

特别是2002年 12月9日以后,新华劳教所用“转化”一个大法弟子由过去奖励一万元人民币奖金增至两万元人民币奖金作诱饵,使得本来就惨无人性的恶警更加无法无天,不但摧残大法弟子的精神,还大量使用酷刑。超负荷训练折磨与体罚更是家常便饭,手段是把大法弟子集中到六大队强制洗脑,不断用诬陷大法的书向大法弟子提问,只要大法弟子拒绝回答,立刻厉声喝斥,毒打体罚,并且捆上警绳。大法弟子卢志勇是阿坝州警察,在四大队五中队期间,由于抵制强制洗脑,拒绝回答侮辱大法、侮辱人格尊严的提问,一天被毒打三次,五花大绑捆着警绳,再逼着听诽谤大法的谎言并继续提问,不愿回答又毒打。过去是四、五人“包夹”一个大法弟子,现在是八至十人“包夹”严管一个大法弟子。恶警为了拿到这两万元奖金,无所不用其极。

新华劳教所恶警根本不拿人的生命当回事。所有被劳教人员吃的全是低价购买的劣质物品甚至变质食品。

三、大法弟子受迫害事例:

1、 向全国,四川乐山市林业局,大专。1999年10月被抓,1999年12月到新华劳教所先到老八所队遭受迫害,因他坚持信仰,被分到四大队三中队制坯进行严管及酷重体力迫害。在三中队时,恶警不但经常残酷折磨他,还指使犯人围攻折磨他:捆警绳,用绳子套在他脖子上拖着走,电击毒打、几人按住毒打、被经常 “扎帐”,连续24小时的干活。更为残酷的是在四大队一中队时,把他推入烘干道烘烤,六大队中队长董某和四大队一中队唐旭峰指使犯人把烟囱道的黑灰抹黑他全身,整个脸抹得骏黑,只剩眼珠,满头抹黑。本该2002年10月到期释放,因向全国坚定信仰不向邪恶妥协,结果被超期关押到2003年3月才放回。放回后遭到严密监视,连见亲朋好友也有几个便衣特务跟踪。

2、魏浪,四川乐山市人,与向全国同时被送新华劳教所。在老八所队被双手铐住吊起很长 时间,后到四大队二中队干出窑、装窑的活,一直在火门里捡砖,即“抱火尖子”。因他抵制强制洗脑的精神迫害,被转四大队四中队,被关小间、严管(严管即不准睡觉、站军姿等)捆警绳、用高压电棍电击、天天挨打,加长劳动时间,几个人按住毒打,受尽折磨,迄今未放,仍在受着残酷折磨。

3、徐郎 州,四川攀枝花市十佳警察之一,2000年3月被关到新华劳教所,劳教两年,结果延期近一年才放他,于2002年10月28日才放回家。因他抵制凶残迫害,被长时间多次地高压电棍击打、捆警绳、严管、不许睡觉。在四大队二中队拉砖坯,抵制超强劳动折磨,被所内恶警科长余某、二中队管教等挑动其它劳教人员批斗他,叫他站在尾岗或教室前,一边批斗、毒打,一边强迫放弃信仰。他经常被打得全身伤痕累累,全身肿得老高。恶警还强迫给他打针、灌药、站军姿。在那种长时间惨无人性的迫害下,徐郎州这位大法真修弟子还经常为受迫害的其他大法弟子挺身而出。有一次,徐郎州在监室(四楼)看见恶警在篮球场上疯狂折磨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而且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中很多是老年人。在操场上有五六个恶警及犯人同时折磨一个大法弟子,一直不停地逼走正步、跑圈、蹲着前跳、造型、俯卧撑。跑昏了,跑呕吐了也不许停止,而是被人前拉后推着继续跑。徐郎州看见有大法弟子昏倒、呕吐,立刻大喊:“不许迫害大法弟子!不许体罚!”好几个恶警立刻冲上楼去抓住徐郎州五花大绑,轮番毒打他。徐郎州全身被打伤得极厉害,脸头、眼青肿破皮流血,后来看打昏迷过去了,才拖去打针、抢救……

4、李欣泽,四川内江威远人,51岁,于2002年9月4日被新华劳教所恶人残酷折磨致死。在新华劳教所遭受长时间毒打、体罚折磨,体罚时,双腿肿得雪亮。恶警强制其放弃修炼,不放弃就又遭暴打。他不愿再继续忍受那种惨绝人寰的折磨,2002年9月4日一头撞向墙壁,据说拉去医院抢救是打针打死的。劳教所恶警就这样夺去了大法弟子宝贵的生命。

5、卢志勇,四川阿坝州警察,在四大队一中队(注:一中队为严管中队)遭受超强体力活折磨及毒刑拷打。有一次,恶警唐旭峰指使七、八个犯人毒打卢志勇,使他伤得很重。过后,唐旭峰却无耻地向卢志勇说:你说有人打你,你把人找出来。卢志勇后被转四大队五中队。特别是2002年12月9日以来,卢志勇拒绝在强制洗脑的诽谤、诬陷谎言中回答任何问题而被恶警天天毒打,有时一天被打三次。他本该2002年12月出狱,结果迄今未放,继续遭受着凶残的折磨。

6、邓建刚,四川人。被恶警指使劳教人员王海、文斌对其残酷迫害,导致其双脚麻痹,视力听力全部下降;肋骨被打断四根,导致腰椎严重损伤。在身体严重受伤的情况下,恶警还强制他做上下蹲、俯卧撑、跑步、站军姿到深夜1-2点钟,第二天早上5点就叫起床。灭绝人性的折磨,使他多次昏了过去。

7、王仁伟,四川渠县人,被恶警电击肛门、阴部达几十分钟。

8、李世松兄弟俩,四川 乐山市,2000年3月被非法关押进新华劳教所,因他们不放弃信仰、抵制邪恶迫害,遭受长期残酷折磨:长期超负荷强重体力活、电击、捆绑、毒打、严管、不 许睡觉、加长劳动时间等。本该2001年9月释放,结果竟延至2002年5月才放出来。而其兄则至今未放。

9、罗扬生,四川攀枝花市,60岁。2001年3月被非法抓入新华劳教所,在四大队一中队遭受超负荷高温重体力活迫害。他身体不好,2002年5月恶警强迫他下雨照常干活,致使其全身抽搐,不能自理,导致肾衰复发,送进医院。

10、廖安才,四川西昌人,2000年3月被非法劳教两年,在新华劳教所遭受长期残酷折磨:高压电棍击打、捆警绳、毒打、长期严管、长期体罚站军姿,不许睡觉,体罚时两腿肿大,不能行走。延期20多天才放。

11、丁中斌,重庆人,39岁,大学毕业。2000年12月被非法抓捕,判劳教一年,在新华劳教所因讲真话、抵制迫害,坚持信仰,被延期四个月才放。在新华劳教所期间曾多次被捆警绳、遭高压电棍击打、被几个犯人严管、体罚、不许睡觉,不许他与修炼人讲话、交换物品。恶警经常教唆其它劳教人员与他寻衅、仇视他。 2002年3月22日放出后,2002年4月在成都讲真相,被再次非法送到新华劳教所劳教两年半。2002年12月9日起,因坚持信仰,遭到更加残酷的精神与酷刑的双重迫害。

12、王治海,重庆人,大专,2001年被非法抓入新华劳教所,因坚修大法,被关在四大队一中队“严管”。他不接受恶警指使,又转四大队六中队。因他拒绝看诬陷大法的书、坚持讲真相,被恶警赵瑜打耳光、捆警绳、延教、强迫干超负荷体力活,拉晒砖坯的车,还经常被羞辱。站军姿、晒太阳。四大队六中队因指导员赵瑜的凶残而被称为“魔鬼中队”。平常4-5人24小时监视,无任何自由。王治海就在这里遭受着恐怖折磨,受着身心的双重摧残与人格侮辱,不知延期到何时才放的人。

13、黎明,四川成都人,30岁,大学毕业,四川大学任教。2000年9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因坚定修大法,2000年12月26日集中到四大队一中队劳动迫害。一个重点大学的大学生(父母皆是川大教授),如今却被迫害得满头满脸满身骏黑,积垢又厚又臭,穿着又脏又烂的裤子。其父母看见大吃一惊,后恶警为掩人耳目,父母再次来接见便叫他洗了才接见。后又从四大队一中队转六中队加重洗脑,恶警见不奏效又转四中队,妄图摧毁其意志,使他放弃信仰,都未能达到目的。

14、杨心宽,四川广元人,41岁,初中文化,农民。2000 年2月被非法劳教2年,在新华老八所队,因坚定修大法,2001年1月14日被强迫到四大队一中队严管(早、晚都严管)。因坚决抵制邪恶的劳动迫害和精神迫害,被延教2个月。后转戒毒大队严管,坐老虎凳、体罚、不许睡觉、超强力训练折磨。多次被恶警中队长董某、唐旭峰指使其它劳教人员把烟道里的黑灰抹遍全身、整个身体从头到脚、从身体到衣服抹得骏黑。并且把他推入烘干道里烤。延期两个月才放他。

15、贺真跃,四川资阳人,36岁,大学毕业,2002 年3月在成都市看守所受尽毒刑拷打,2002年11月送往新华劳教所受尽各种折磨迫害。12月9日受到更惨重的折磨:受刑、严管、体罚、毒打、强制洗脑、 时时受到可怕的精神恐吓、站军姿、不准睡觉、10个人“包夹严管”。

16、肖代彬,四川资阳人,39岁,大专,2000年12月21日被非法劳教两年,送入新华劳教所。因坚守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而遭受了残酷的系列迫害:严管体罚、站军姿、不让睡觉。在四大队严管中队时,每天早上比其它中队早起半小时,一般是4点或4点半起床。晚上比其他人晚睡两小时,经常是凌晨1、2点才许睡觉。恶警强迫他背诽谤大法的书报谎言,因他坚决抵制不背,迫害即更厉害。恶警叫五、六个流氓跟踪包夹,肉体折磨,并遭受了系列迫害:超负荷、超高温即出窑、装窑、夹砖等活全过程、拖载重死轮胎车,曾经累昏过去,指甲、手指关节严重受伤,到临释放前还在被严管。

17、何远彬,四川成都人,2001年10月初被非法劳教,迄今未放。被捆警绳、电棍击、体罚、不许睡觉、超负荷训练折磨、超强体力活折磨、严管强制洗脑、延教等迫害。

18、陈祥明,50岁,四川射洪县人,多次被折磨昏死。

19、吕春山,因不放弃信仰,被邪恶暴打、电击、捆警绳、体罚、强力超负荷训练折磨、不许睡觉、严管。

20、郑方君,在新华劳教所受尽残酷迫害与各种折磨。

以下是新华劳教所参与迫害的恶警名单(部份):

赵瑜:四大队五中队恶警,因迫害大法弟子卖力,被“提升”为指导员,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都是他指使、策划、并经常亲自大打出手。它所管的中队被称为“魔鬼中队”。

邓刚:六大队专门迫害法轮功的中队中队长,教唆策划迫害大法弟子,是迫害致死大法弟子李兴哲的直接凶手。因迫害有功,被江集团提升为管理科副科长。

中队长董某:六大队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中队中队长。此人十分凶残阴险、手段十分歹毒,竟唆使劳教人员把大法弟子向全国、杨心宽用烟囱道黑灰抹黑全身,既用酷刑折磨大法弟子,又用下流手段侮辱大法弟子。

唐旭峰:四大队一中队恶警,残酷折磨大法弟子,并唆使劳教人员折磨、侮辱大法弟子,用黑灰抹黑大法弟子全身。因卖力迫害,被恶人提为副中队长。

恶警所长赵某、科长余某是新华劳教所对大法弟子专门指挥迫害的元凶,一切迫害阴谋诡计、措施手段皆来自于这两个凶手。

还有一些恶警也十分凶残,具体姓名在调查之中。

他在里面的强迫劳动是烧砖,温度很高,砖还是火红的,就叫他去捡,(根本不发任何劳保用品,全靠我买大量手套寄去)捡出的砖放在坝子上以后还能点燃纸烟。一般的衣服穿着进洞,出来后就全变红了。所以大热天30-40度也都要穿上棉衣棉裤,手上套上剪下的棉衣袖子再在袖子上垫上汽车轮胎胶皮,才能进去捡。30岁以上的年轻人进去只能捡两分钟,多数捡砖的人出来后都无法站立,全身是灰,都称出砖的人为“兵马俑”、“土陶人”。

天气很热,劳教所警察还不给水喝,只有喝下雨时的雨水,虫子都长起来了,一股恶臭,还不够喝,热天太渴了,只有爬在废水沟里喝几口,但是都要被监工的犯人打。由于缺水喝,中午吃饭是经常有人昏倒饭厅。凡是从新华劳教所出来的人都说:新华劳教所简直是十足的人间地狱。就这样度过了两年,因不放弃做好人的信仰,说他没“转化”又加期9个月,往哪儿“转化” 呢?他炼功以后去掉了以前的一切恶习,处处按真、善、忍要求自己,连续几年都是优秀警察,这样的好人是不是要把他转坏呢?(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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