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杀戮并非附带现象,而是中共组织建构的必要条件。(图片来源:网络图片)
陈永发在《中国共产革命七十年》中指出,中共的胜利从来不仅是战争的结果,而是组织的胜利。他以“组织胜于武力”总结中国共产党夺取政权的深层逻辑:中共的力量不在枪杆,而在能将组织、宣传、恐怖与思想改造结合为一套全方位的政治工程。这场革命的核心不是军事征服,而是社会渗透与人心夺取;而在这个过程中,杀戮并非附带现象,而是中共组织建构的必要条件。
一、从暴力起家:以杀人奠基的革命组织
陈永发在书中指出,中共的革命并非“被迫反抗”,而是主动建立在暴力合法化的原则之上。1927年以后,毛泽东确立了“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战略,革命的组织性质由政治团体转为阶级清算机器。
在江西苏区时期,毛以“肃反”名义清除异己,大量红军干部与地方群众被指为“AB团”成员而遭处决。陈永发引述党史资料指出,1931至1934年间,江西苏区被杀害的党员与群众达数万人。这些杀戮并非失控,而是组织设计的一部分:它巩固了党的绝对忠诚,让恐惧成为服从的纽带。
延安整风更将“杀人”制度化。陈永发指出,延安体制的核心是“思想改造与肃反并行”:当思想教育不足以统一信仰时,恐怖便成为最终的教条。从王实味案到“抢救运动”,成百上千的知识分子、干部被逼供、审查、甚至死亡。延安的血腥,使“革命”的谎言以尸骨为代价而继续维持着。
二、组织的纵深与宣传的渗透
然而,中共的可怕之处并不仅在于它杀人,而在于它能将杀戮组织化与宣传化。陈永发指出,毛泽东早期的最阴毒的是于“用组织代替军阀,用宣传代替信仰”。
每一场运动都以“阶级清算”为名,使杀人成为革命的必要行为。杀地主、批反革命、镇压叛徒——这些暴力行为在党的宣传中被包装为“历史正确”。透过报纸、宣传队、剧团、墙报与口号,暴力被合理化为群众“觉醒”的象征。陈永发强调,这种宣传渗透的深度,使得中共能在短时间内“统一思想、消灭怀疑、制造群体服从”。
同时,中共建立起无比纵深的组织网:从中央到乡村,党支部渗入军队、工厂、村落、学校与家庭。每个人都在监视体系中彼此观察,每个群体都在政治压力下自我纠正。暴力因此不再是外部压迫,而成为日常秩序的一部分。陈永发称之为“革命社会化”,即组织取代军队,将政治暴力内化为社会运作机制。
三、夺权后的延续:从战争暴力到制度暴力
1949年后,陈永发认为中共并未“放下枪杆子”,而是把革命组织转化为国家体制。杀戮的形式虽变,逻辑却未改。
1950年代的“镇反运动”中,数百万人被以“反革命”罪名枪决;“三反五反”将城市资本家与技术官僚推向绝境;“反右”与“文化大革命”更把延安式肃反扩展到全社会。
陈永发指出,这些运动不是“偶发错误”,而是中共组织逻辑的自然延伸:当权力依附于组织忠诚而非制度约束,斗争便成为更新权威的唯一手段。杀人既是惩罚,也是“清理”;既是恐怖,也是统治。
延安体制在建国后进一步制度化——党委插入每一级政府,思想教育常态化,公安体系政治化。这使得整个国家成为延安的放大版,革命的组织逻辑渗透至日常生活。
四、改革开放后的“软暴力组织”
即使进入改革时代,陈永发认为中共仍延续“组织胜于武力”的模式,只是从物理暴力转为软性控制。
宣传体系继续塑造“稳定压倒一切”的社会氛围;党组织深入企业与社区,形成无所不在的政治神经网络;“政治学习”、“思想教育”仍是党员生涯的必修课。
革命以“自我审查”维系秩序。陈永发称之为“延安的软化”,即革命暴力转化为制度暴力,党的组织逻辑仍是统治工具。
五、结语:以人命换来的组织强大
陈永发的“组织胜于武力”论,既是历史观察,也是警示。他指出,中共的成功不是奇迹,而是建立在组织控制与人命代价上的冷血上。这个革命体系将“杀戮”转化为政治洗礼,将“恐惧”转化为组织凝聚力。
正因如此,中共的胜利不仅是政权更替,而是人心与社会结构的重塑与败坏使然,中共党文化的洗脑之下,暴力杀戮已常规化、对党的服从被从小教育,党的宣传也取代了真理与中华文化的美德,革命便不再需要战争,因为它已经渗入中共国治下的日常中、语言、制度与记忆之中,成为一种无形的常态。
陈永发的结论令人不寒而栗:中国共产革命的真正力量,不在于枪杆子,而在于党的网络深入人心——连死亡都成为服从的一部分。
近来,“改革年代”经济繁荣的假象退去之后,国有器官——活摘器官内幕陆续曝光,也如陈永发所分析的中共组织的逻辑还是制度暴力,继续以人命换来中共的一党强大,说穿了还不就是嗜血的红魔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