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之病及病根 ——基督教精神的缺失和制度存在致命的缺陷

中國病得很重。遠一點講，幾千年來中國社會一直處於暴力、殺戮、仇恨和壓迫之中。近一點說，在中國過著「王侯」般生活、享有「特權」的「權貴」們紛紛把自己的 財產、子女轉移到海外，連有權有錢的人尚且對中國感到恐懼、絕望、沒有安全感。那麼，中國普通大眾、窮苦老百姓恐怕總不會有人站出來大聲說：「中國好得很」吧！

中國病在何處？只有找到病根，才能開出藥方。如何給中國「把脈」就涉及到能否為中國開出正確的「藥方」。對症下藥，方有「藥到病除」的可能。

文化是中國之根。中國病在「心臟」，即中國文化和中國人的心靈存在著病疾。制度相當於中國的經絡和軀幹，一個人一旦經絡梗阻和軀幹殘缺，這個人必然就是殘疾、殘廢之身。

為中國「把脈」的「醫者」眾多，開出的「藥方」也五花八門。為中國「把脈」者的初衷多是善意，但「藥方」不同，「病者」的病情和結果也就大相逕庭。「庸醫」甚至會置「病者」於死亡的境地。

話不在多，有「理」則「重」。話多就如水，水多則如尿。文采飛揚不等於真理在手。天花亂墜更有買弄嫌疑。

中國病就是「專制之病」。中國患的是「病理性、心理性、生理性」的「中國文化、中國人心靈、中國社會制度」三重疾病綜合症。

中國文化是專制文化。輝煌於民族蒙童時期的中國文化因其「幻覺多於真實、感覺高於理性」而眩目燦爛。以儒家為代表的中國主流文化因其「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及以天下為己任」而決定了中國主流文化「趨功利而非去功利」的本質特徵。誰是中國天下「天道、天意」的當然代表。小偷小摸的人被誅殺，大盜劫國的人則成王侯。「天道」成了「強權」的幌子，「民意」也就只有屈從於「天意」之下。沒有了「民意」高居於「天道」之上的中國文化和中國社會從此也就注定了走上「專制與被專制」的歷史宿命。過早成熟的中國文化苦果同時也就過早未老先衰乃至凋敝殘落。這些都是中國文化之所以不能誕生、演化出現代文明和現代科學的根本原因。

中國人的靈魂需要得到拯救和救贖。專制主義文化浸潤了中國人的肉體和靈魂。中國人的心靈嚴重的扭曲。專制文化人為的把中國人分裂成了專制者和被專制者兩個完全對立的階層。專制者和被專制者相互之間的「暴力、仇恨、殺戮和壓迫」構成並貫穿了整個中國歷史的始終。尤其慘烈悲哀的是，中國歷史上所有的「殺戮、暴力、仇恨和壓迫」都是在「天道」、「天意」的名義下「神聖」的發生和進行。

基督教精神是能有效醫治中國人心靈創傷、並能使得中國人積極向上，使得中國繼續發展和中國文化持續文明的唯一良藥。「愛、愛世人、甚至愛你的敵人、自我犧牲」等，這些都是基督教精神的重要內容。而這種「愛、愛世人、甚至愛你的敵人、自我犧牲」的精神正是「克服」中國人「仇恨、暴力、壓迫、殺戮」「頑症、痼疾」所需要的苦口靈丹。

幸運的是，通過基督教宗教活動、基督教文化和基督教精神在中國漫長、艱難的佈道、傳播和耕耘，已經有越來越多的中國人認同、接受和信仰基督教文化與基督教精神。從基督教精神的普世之光照耀到古老東方大地的那一時刻起，歷史也就注定了經過基督教文明澆灌的人類普世共同文明價值和民主憲政制度在東方中國的生根、發芽和成長只是一個時間早晚的問題。專制制度因為其自身體制存在著致命缺陷而不斷走向沒落、消亡的過程，也就是民主憲政制度逐漸戰勝、取代專制政治的歷史進程。雖然艱難，但是不可逆轉和更改。

當獨裁者說「我不是一個獨裁者」之時，衡量一個獨裁者是不是獨裁者不是以他口中唸唸有詞為標準。科學之所以是科學，是因為科學經得起證偽。文明之所以是文明，是因為文明經得起駁難。民主之所以是科學和文明，是因為民主是可以反對也經得起反對的社會政治制度。專制之所以是專制，是因為專制不允許反對更經不起質疑。

最後。當然，有病在身而不自知，重病在身而不正視，甚至瀕臨「死亡」而無視之。這樣的「病者」則不在為之「把脈、開方」之列。因為，想死、找死、求死的「病人」是無藥可救的。

13:34 2006-4-7於貴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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