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戰爭(圖片來源:網路圖片)
【看中國2025年9月4日訊】引言 一、研究緣起
抗日戰爭(1937–1945)是中華民族近代史上最關鍵的歷史事件之一。正面戰場上,國民政府軍隊承擔了絕大部分正面作戰任務,犧牲將士達數百萬,陣亡將領超過兩百人,為中華民族的生存與國際反法西斯戰爭的勝利做出了不可替代的貢獻。與此同時,中共及其游擊部隊在敵後開展有限戰役與宣傳活動,保持了自身組織的發展與生存,但在戰役規模、犧牲人數和戰場決策上無法與國軍相提並論。
然而,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建政後,中共掌握了對歷史話語的絕對控制權。抗戰史成為黨政合法性的重要工具。隨著教科書、紀念館、影視作品和官方宣傳體系的建立,中共將自身塑造成"抗戰中流砥柱""全民抗戰的領導者",而對國民政府軍隊在正面戰場上的巨大貢獻進行淡化、邊緣化甚至完全忽略。這種話語操控不僅歪曲歷史,也影響了幾代中國人的抗戰記憶。
本文的研究目的,正是在於對這一官方敘事進行系統批判:揭示中共如何通過歷史重構、宣傳控制與紀念體系,建構"共產黨領導全民抗戰"的神話,並對國民政府將領和抗戰英雄的貢獻進行事實還原。通過史料、傷亡數據、國際研究及政治分析,本文力圖揭示真相,釐清歷史責任,恢復對民族英雄的公正評價。
二、中共官方抗戰敘事的基本框架
中共官方抗戰敘事有以下幾個核心特點:
1.政治主導與神話化
中共將自身描繪為民族救星,將抗戰歷史納入黨史框架中。官方敘事強調:"中共是抗戰的中流砥柱""共產黨領導了全民抗日",並通過長期宣傳鞏固其在國民心中的英雄形象。
2.淡化正面戰場貢獻
國民政府軍在淞滬、武漢、長沙、臺兒莊等重大戰役中的巨大犧牲,被官方教材與紀念體系有意弱化或忽略。即便涉及國軍戰役,也多隻作為背景說明,不涉及具體犧牲人數和將領陣亡情況。
3.敵後游擊戰的誇大化
八路軍、新四軍等敵後游擊戰被無限放大,百團大戰、地道戰、地雷戰等局部戰役被宣傳為決定性勝利,甚至被誤導性地描述為"改變抗戰全局"。
4.烈士體系的選擇性構建
中共烈士紀念館、影視作品、教科書重點突出楊靖宇、左權、趙一曼、八女投江等中共烈士形象,而國民政府抗戰將領如張自忠、戴安瀾、佟麟閣、趙登禹長期被排除在公共記憶之外。通過符號化和制度化紀念,中共強化自身在民族抗戰中的核心地位。
5.教育與輿論的壟斷
教材、影視、新聞媒體、紀念活動等多渠道統一宣傳,使公眾潛移默化地接受"中共領導全民抗戰"的敘事,將愛國主義與擁護黨的意識形態捆綁。這種話語控制,導致真實歷史被長期掩蓋,真正的民族英雄被邊緣化。
三、研究問題與方法
基於上述背景,本文提出三大研究問題:
1.歷史貢獻的真實分布:國民政府與中共軍隊在抗戰中各自的戰役規模、犧牲人數及將領陣亡情況如何?
2.敘事與現實的差異:中共官方敘事與史料、國際研究、日軍檔案記錄之間存在哪些差異?
3.建政後的政治邏輯:中共如何通過政治手段、歷史教育、紀念體系和影視文化強化抗戰神話,同時對國民政府抗戰將領及英雄進行迫害或邊緣化?
為回答上述問題,本文將採用以下方法:
文獻分析:包括中共官方出版物、教科書、紀念館資料及歷史檔案。
數據對比:通過國軍與中共軍隊傷亡統計、日軍檔案及第三方學術研究進行客觀分析。
政治邏輯分析:結合中共建政後的政策、迫害案例與輿論控制,探討歷史敘事背後的政治動因。
第二部分國共抗戰傷亡與戰果對比
一、國軍的傷亡與犧牲
抗日戰爭是中華民族自鴉片戰爭以來最為慘烈的民族存亡之戰。作為中華民國的國家正規軍,國民革命軍在抗戰八年中承擔了絕大多數正面戰場作戰任務。根據中華民國國防部於1946年公布的數據,國軍在抗戰期間共作戰傷亡3,227,926人,其中包括陣亡1,328,501人,負傷1,769,299人,失蹤130,126人,另有因疾病死亡422,479人(中華民國國防部,1946;行政院,1947)。這是一份在戰後即刻整理、並向國際社會公開提交的官方統計,具有較高的真實性與公信力。
國軍的犧牲還集中體現在高級將領的前線捐軀。抗戰八年間,至少有200餘位師長、軍長以上的高級將領血灑疆場,如臺兒莊會戰中壯烈殉國的張自忠將軍、長沙會戰中以身殉國的陳樹湘將軍等。這些將領的英名,既有大量一手戰史檔案佐證,也被盟軍和日軍方面的檔案所間接印證,充分說明瞭國軍在正面戰場作戰的慘烈。
值得注意的是,國軍不僅在淞滬、徐州、武漢、長沙等會戰中付出巨大犧牲,還遠征滇緬,與盟軍協同作戰,殲滅日軍逾十六萬人,彰顯了中國對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關鍵貢獻。這些都構成了國軍作為抗戰中堅的鐵證。
二、中共的"官方數據"與其侷限
與國軍相比,中共方面的"抗戰損失"統計則出自建國後由解放軍出版社編纂的《中共抗日部隊發展史略》。根據這一權威軍史,中共在抗戰期間的"人員損失"為584,267人,其中死亡160,603人,受傷290,467人,被俘45,989人,失蹤87,208人(解放軍出版社,1990)。
單從數字對比即可看出,中共軍隊在整個抗戰中的損失僅為國軍的五分之一,若僅以"陣亡人數"衡量,中共僅約16萬人,不及國軍陣亡將士的十分之一。即便考慮到兵力規模差異,這一比例差距依然過於懸殊。
必須注意的是,中共的數據存在明顯的問題:
1.事後編纂,缺乏戰時獨立記錄。與國軍戰後即刻匯總、提交於國際會議的數字不同,中共的"人員損失"統計系建國後統一口徑的產物,帶有明顯的政治敘事目的,無法經過第三方檔案交叉驗證。
2.統計口徑模糊。中共使用"人員損失"一詞,而非"作戰傷亡",其中混合了死亡、負傷、被俘、失蹤等不同性質的數據,掩蓋了真正"戰死"的比例。相比之下,國軍的陣亡、負傷、病亡等數據更加明確。
3.宣傳導向明顯。中共在官方敘事中刻意強化"殲敵百萬"的說法,但其中大部分為偽軍,並非日軍正規部隊。這種數字混淆,使其戰果遠超實際。
由此可見,中共"官方數據"的可信度遠不及國軍統計,而其戰果敘事顯然帶有政治誇張的成分。
三、日軍與國際方的佐證
為了檢驗國共雙方的戰果統計,可以參照日軍及國際檔案。
根據日本厚生省1964年的調查,日軍在侵華戰爭中的戰死人數約為440,000人(厚生省,1964)。這一數字與國軍官方聲稱"殲敵約483,708人"的統計基本接近,差距在合理誤差範圍內。再結合盟軍與中國遠征軍在滇緬戰場所殲敵160,000人的記錄,可以認為國軍戰果具有相當的可信度。
相比之下,中共聲稱殲滅日軍與偽軍合計逾170萬人。這一數字不僅遠高於日軍官方戰亡統計,也與日軍在華總兵力規模不符。因此學界普遍認為,中共的戰果數字主要是將大量偽軍傷亡計入,並通過宣傳口徑模糊成"殲滅日軍百萬",從而製造中共是"抗戰中流砥柱"的假象。
四、戰果敘事與政治操控
國共雙方的傷亡與戰果數字差異,揭示了敘事背後的政治邏輯。
國民政府的統計:戰後即刻形成,必須經受國際社會審查,並為戰後賠償、戰爭責任認定提供依據,因此傾向於真實記錄。
中共的統計:建國後編纂,主要為服務政治需要,即構建"中共領導全民抗戰"的合法性神話。在這一邏輯下,中共有意弱化國軍犧牲,誇大自身作用。
通過教材、文藝作品、黨史宣傳,中共逐步將"敵後游擊戰"塑造成抗戰的決定性力量,而將國軍的正面血戰邊緣化、甚至抹去。久而久之,社會認知被系統性改寫,導致今日仍有人誤以為"中共才是抗戰主力"。
五、小結
綜合國共雙方的數字對比與國際檔案的交叉印證,可以得出明確結論:
1.國民政府軍才是抗戰的中堅力量,其犧牲與戰果均為中共的數倍乃至數十倍。
2.中共官方統計存在明顯不可信之處,不僅口徑模糊,且事後編纂、缺乏獨立驗證。
3."中國共產黨領導全民抗戰"的敘事是政治宣傳產物,與歷史事實嚴重背離。
抗戰勝利是全國人民,尤其是國民政府軍浴血奮戰的結果。中共在其中的作用並非無意義,但絕不足以支撐其自稱的"中流砥柱"地位。歷史學的責任,是撥開政治宣傳的迷霧,還原事實真相。
第三部分事實對比:國共將領犧牲的巨大差異
一、國民政府軍將領的前線犧牲
抗戰八年間,國民革命軍在正面戰場血戰不已,犧牲尤以高級將領最具代表性。據國民政府戰史資料及後世學者統計,抗戰期間至少有二百餘位師長、軍長及以上將領陣亡沙場。這在世界反法西斯戰爭史上都屬罕見。
這些將領多為一線部隊的直接指揮官,親臨戰場、身先士卒。例如:
張自忠:第二戰區副總司令、第三十三集團軍總司令。1940年棗宜會戰中,率部迎戰日軍重兵,不幸中彈殉國。他是抗戰中犧牲級別最高的國軍將領,被譽為"抗戰第一名將"。
佟麟閣與趙登禹:二十九軍將領,1937年盧溝橋抗戰爆發之際雙雙戰死,成為中華民族全面抗戰的先聲。
戴安瀾:中國遠征軍新編22師師長,1942年緬北反攻中重傷殉國,盟軍高層一致稱其為"東亞最優秀的軍人之一"。
王銘章:二十四軍軍長,1938年臺兒莊會戰中誓死堅守,最後自盡殉國,誓以生命守護國土。
除此之外,李家鈺、鄭作民、佘澎年、余程萬等數十位軍長、集團軍副總司令亦接連捐軀。其犧牲地點涵蓋盧溝橋、淞滬、徐州、武漢、長沙、臺兒莊、豫湘桂等大戰役,遍佈全國抗戰最慘烈的戰場。
這一長長的名單表明:國軍高級將領犧牲已成為抗戰的普遍現象,充分體現了國民政府軍的血戰到底與共赴國難的精神。
二、中共軍隊將領犧牲情況
與國軍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中共軍隊在抗戰期間陣亡的高級將領寥寥無幾。根據解放軍出版社出版的《中共抗日部隊發展史略》以及相關黨史資料統計,整個抗戰八年,中共犧牲的最高級別軍官主要有:
左權:八路軍副參謀長。1942年在山西遼縣轉移時遭日軍炮火擊中身亡。
彭雪楓:新四軍第四師師長。1944年在河南柘城遭日機掃射犧牲。
楊靖宇:東北抗聯第一路軍總司令。1940年在吉林蒙江彈盡糧絕,壯烈殉國。
趙尚志:東北抗聯第三路軍總指揮。1942年受傷被俘後遇害。
除上述少數人物外,中共軍隊在抗戰中犧牲的主要是團營級指揮員及地方游擊武裝幹部。至於八路軍、新四軍的核心領導層——朱德、彭德懷、劉伯承、賀龍、陳毅、葉挺等——均未在抗戰中陣亡。這意味著中共的高層結構得以完整保存。
換言之,在整個抗戰中,中共犧牲的師級以上將領不超過五人,遠不足以與國軍數百位將軍的犧牲相提並論。
三、差異的原因與啟示
為何會出現如此懸殊的對比?原因主要有以下幾點:
1.作戰方式不同:
國軍在正面戰場與日軍展開大規模會戰,直接承受了日軍主力的攻勢。將領多親自督戰,傷亡概率極高。
相比之下,中共多採取敵後游擊戰,迴避正面硬拚,部隊規模有限,高層一般處於縱隊、軍區後方,直接戰死的風險相對較小。
2.戰略目標不同:
國民政府以國家存亡為首要任務,集中主力於會戰,哪怕付出重大犧牲,也必須拖住日軍。
中共則奉行"保存實力、伺機發展"的策略,強調"積蓄力量以待時機",因此高層普遍避免深入正面作戰。
3.政治考量不同:
國軍將領以守土為己任,戰死往往被視為榮譽。
中共則更重視戰後建政的政治格局,確保高層的完整性被視為首要。高級幹部因而多留在較安全的後方指揮。
四、對比所揭示的歷史真相
國共將領犧牲數量的巨大差異,本身即是一種有力的史證。它清楚揭示出:
誰才是抗戰的中堅力量:國軍在正面戰場拚死抵抗,以將軍成排的犧牲,換來中華民族的存亡與抗戰勝利。
誰主要是保存力量、伺機待變:中共雖然在敵後進行游擊作戰,但其高層損失極小,戰略重點是積累力量、坐待戰後格局重整。
"中共領導全民抗戰"的敘事失真:如果中共真是"中流砥柱",其高級將領必然會在正面戰場承擔同等甚至更大犧牲。然而事實正相反,中共幾乎沒有高層將領因對日作戰而犧牲。
這就從事實層面揭穿了中共宣傳的核心神話:抗戰並非由中共領導,而是由國民政府及其將士用血肉之軀支撐。
五、小結
通過將領犧牲情況的對比,可以直觀得出結論:
1.國民政府軍:至少二百餘位將軍(師長以上)直接戰死前線,是中國抗戰史上無可爭辯的鐵證。
2.中共軍隊:犧牲的最高級別將領僅限於副參謀長或個別師長,人數不足五人,整體高層基本完整保存。
3.結論:國軍才是抗戰的中堅與中流砥柱,中共的宣傳敘事與史實存在根本背離。
歷史不容歪曲。國共將領的鮮明對比,是對"中國共產黨領導全民抗戰"這一政治謊言的有力駁斥
第四部分戰後話語的建構:中共如何製造"抗戰主力"的虛假敘事
一、話語權的轉移與歷史書寫的重構
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之後,中共掌握政權,也掌握了敘事的主導權。作為一個依賴革命合法性來維系統治的政黨,中共急需通過歷史重構來證明其取得政權的正當性。在這一邏輯下,抗日戰爭便成為塑造政權合法性的關鍵資源。
然而,客觀史實顯示,國民政府才是抗戰的主力軍,而中共主要活動於敵後,保存實力、發展組織。為了扭轉這一事實,中共採取了系統性的歷史重寫策略,從教科書、紀念館到影視文化,逐步構建出"中共是中流砥柱""共產黨領導全民抗戰"的宏大敘事。
二、教育體系中的制度化敘事
教育是國家意識形態傳播的核心手段。中共建政初期,教育部即對中小學歷史教材進行全面改寫,將抗日戰爭史從國民政府主導的事實,轉化為中共領導下的"人民戰爭"。
1.淡化國民政府貢獻:
在教材中,淞滬會戰、臺兒莊會戰、長沙會戰等由國軍主導的大規模戰役被大幅縮減,甚至完全省略;即便提及,也不涉及犧牲將領與部隊規模,而僅作為背景存在。
2.突出中共戰役:
八路軍百團大戰、新四軍皖南事變則被描繪為"抗戰轉折點"或"民族生死存亡的關鍵"。事實上,百團大戰雖一度打擊了日軍交通線,但規模與傷亡遠不足以與淞滬、武漢、長沙等大戰相提並論。然而在教材中,它被描述為"舉世震驚的大勝利",並被用來象徵中共對抗戰的領導地位。
3.符號化英雄人物:
楊靖宇、左權、趙一曼、八女投江等中共烈士被反覆強調與歌頌,成為"民族英雄"的代表形象;而張自忠、戴安瀾、佟麟閣、趙登禹等國軍將領卻長期被排除在中小學教材之外。
這種教育上的取捨,直接塑造了幾代中國人對抗戰的歷史認知,使"中共領導全民抗戰"成為潛移默化的社會共識。
三、紀念設施與官方記憶的塑造
除了教材之外,中共政權還通過紀念設施與公共記憶,進一步強化敘事霸權。
1.紀念館體系:
各地興建的抗戰紀念館、烈士陵園,重點突出八路軍、新四軍的抗戰事跡。例如,西柏坡紀念館、八路軍太行紀念館、新四軍紀念館等,均以"中共領導"為核心主題,強調敵後游擊戰的意義。
2.南京大屠殺與民族苦難敘事:
通過突出日軍的暴行與中華民族的苦難,中共將自己置於"唯一的民族救星"位置,藉此掩蓋國民政府在正面戰場上的巨大犧牲。
3.排斥與邊緣化:
對國軍將領的紀念,直到1980年代中後期才開始有限恢復,例如臺兒莊戰役紀念館中增加了李宗仁的介紹。但整體而言,國軍將領在官方紀念體系中長期處於缺席或弱化地位。
四、影視作品中的再造與放大
進入1950年代後,電影與文學成為最有效的宣傳工具。通過"藝術再現",中共在公眾心中進一步鞏固了其抗戰話語的主導性。
1.早期電影:
《地道戰》《地雷戰》《平原游擊隊》等影片,塑造了共產黨領導下的農民游擊隊形象,強化了"人民戰爭"的觀念。國軍將士則被描繪為腐敗無能、消極抗戰的形象。
2.改革開放後電視劇:
1980年代以後,抗戰題材影視劇激增,如《血色浪漫》《亮劍》《新四軍》等,均繼續延續"共產黨是中流砥柱"的敘事邏輯。即便在一些相對寫實的作品中,國軍形象也大多是陪襯或反面角色。
3.新世紀的主旋律作品:
進入21世紀,大量影視作品對百團大戰、地道戰、游擊隊進行了浪漫化誇張,將小規模戰鬥描繪為決定抗戰全局的轉折點。在"娛樂化敘事"包裝下,虛假歷史記憶反而更深入人心。
五、敘事策略的內在邏輯
中共之所以堅持構建"抗戰主力"的虛假敘事,有其深層的政治邏輯:
1.政權合法性的來源:
如果承認國民政府才是抗戰主力,中共的建政合法性就會受到質疑。通過篡改抗戰史,中共將自身塑造成民族解放的唯一力量,從而為其政權提供歷史正當性。
2.民族主義的動員工具:
抗戰記憶被不斷喚起,以激發民族主義情緒,從而鞏固執政黨的統治地位。在這一過程中,中共巧妙地將"國家"與"黨"捆綁,使"愛國"與"擁護共產黨"畫上等號。
3.輿論與文化的壟斷:
在沒有言論自由的環境中,中共掌控了出版、影視、教育等所有敘事渠道,形成了對歷史話語的絕對壟斷,使得真實的抗戰史難以進入公眾視野。
六、小結
綜上所述,中共通過教育制度、紀念設施與影視文化,系統性地改寫和重構了抗戰歷史。在這一敘事體系中:
國民政府的正面戰場和巨大犧牲被淡化、邊緣化;
中共的游擊戰被無限放大,甚至虛構為決定性因素;
歷史事實被扭曲為"共產黨領導全民抗戰"的神話。
這種話語建構不僅歪曲了歷史,更剝奪了真正為民族存亡浴血奮戰者的榮譽。抗戰史因此成為中共政治合法性的工具,而非客觀還原的歷史記憶。
第五部分中共建政後對國民政府抗戰將領和英雄的迫害與不人道對待
一、歷史的悖論:抗戰功臣與"新政權"的敵對身份
抗日戰爭勝利以後,理應享受民族尊崇與世代紀念的抗戰將領,在1949年中共建政後卻遭遇了極端的不公待遇。由於他們出身國民政府軍隊,且多數曾與中共在內戰中交鋒,因此中共政權不僅否定其抗戰功績,反而將其視為"反動派""階級敵人",進行政治清算與人身迫害。這一悖論表明,中共所標榜的"尊重歷史"與"紀念抗戰"只是政治需要下的工具性話語,而非真正尊重民族犧牲者。
二、系統性的政治打壓
1."戰犯"名單的編造
1950年代,中共在全國範圍內公布所謂"戰犯名單",其中竟包括多位曾在抗戰中立下赫赫戰功的國軍將領。例如:衛立煌(臺兒莊會戰重要指揮)、杜聿明(遠征軍緬北作戰指揮官)等,均因其國民黨軍身份而被長期關押。雖然他們的抗戰功績有據可查,但中共話語體系中卻被刻意抹去。
2.勞改與監禁
大批國軍抗戰將領被關押在功德林、秦城監獄,長期接受"改造"。如杜聿明被囚禁13年,衛立煌、宋希濂等人均受到不同程度的監禁和羞辱。他們本是民族英雄,卻被當作階下囚,被迫認罪、檢討,以符合中共的政治需要。
3.名譽剝奪
在官方敘事中,這些將領被污蔑為"反動軍閥""國民黨殘餘"。他們的抗戰功勛被徹底抹除,長期無法進入教材和官方紀念體系,直至1980年代中後期才有部分平反。
三、精神與肉體的摧殘
1.社會歧視與家庭牽連
許多國軍抗戰將領的家屬因"歷史問題"遭受株連,子女被限制升學、就業。社會輿論長期將其標籤化為"反動派後代",這不僅是政治清算,也是對家族尊嚴的代際懲罰。
2.文化大革命中的再度迫害
"文革"期間,尚在人世的國軍抗戰將領或其遺屬再度成為批鬥對象。墓地被毀、碑銘被砸,抗戰記憶遭到系統性摧毀。例如,戴安瀾將軍的遺屬在"文革"中遭到批鬥羞辱,甚至連他英勇殉國的事跡都被污蔑為"為蔣介石賣命"。
3.被迫屈辱的"改造"生活
不少倖存將領晚年生活在政治監視和精神壓迫中。例如,杜聿明雖在1975年病逝前獲釋,但其一生大半時間都在屈辱的"勞改"中度過;衛立煌直到去世,始終未能恢復其應有的抗戰地位。
四、對英雄的遺忘與扭曲
與對中共烈士的無限歌頌形成鮮明對照,國民政府抗戰將領的名字長期被從公共記憶中抹去。例如:
張自忠將軍——抗戰中犧牲級別最高的國軍將領,卻在數十年間未被中共官方提及,直至1980年代才被"有限肯定"。
戴安瀾將軍——中國遠征軍的英勇代表,卻長期被邊緣化,其事跡幾乎不出現在中共編寫的教材與紀念場合。
佟麟閣、趙登禹——盧溝橋抗戰的民族先聲,卻在官方敘事中被淡化,反倒是"八路軍首戰平型關"被大肆宣傳。
這種記憶的選擇性塑造,體現出中共在歷史敘事上的工具主義:只有對自身政治合法性有利的人物與事件,才會被納入"民族英雄"的名單。
五、政治邏輯的揭示
中共對國軍抗戰將領的迫害並非偶然,而是深植於其政權邏輯:
1.削弱國民黨抗戰遺產
若承認國民政府軍的巨大犧牲與貢獻,則國共內戰中"中共合法性"的敘事根基將動搖。因此必須通過否定、抹黑甚至迫害抗戰功臣來"消解"國民政府的歷史資源。
2.壟斷民族記憶
中共要將"愛國主義"與"擁護共產黨"綁定,唯一的方式就是排斥國民政府的抗戰功臣,使民眾只能通過中共的烈士體系去理解"抗戰"。
3.恐懼歷史的平反
真正的歷史一旦得到全面承認,中共的宣傳神話將難以為繼。因此哪怕在1980年代有限平反後,國軍將領在教材和紀念館中仍然被有意邊緣化。
六、小結
抗日戰爭中的國民政府將領,是中華民族最值得尊敬的英雄群體之一。然而在中共建政後的幾十年裡,他們不僅未能獲得應有的尊重,反而長期遭受政治清算、監禁勞改、社會歧視乃至文化遺忘。這一現實不僅揭示了中共對歷史記憶的扭曲與壟斷,也深刻說明:中共所建構的"抗戰敘事"並非客觀還原,而是政治合法性需要下的產物。
歷史不會因權力的掩蓋而湮滅。張自忠、戴安瀾、佟麟閣、趙登禹等抗戰烈士的英名,終將超越政治宣傳的謊言,被民族真正銘記。
第六部分結論:揭穿"中共領導全民抗戰"的歷史謊言
一、史實與宣傳的巨大落差
回顧八年全面抗戰的歷史,有一個最基本的事實不容否認:
抗戰主戰場在正面戰場,而正面戰場由國民政府軍承擔。自淞滬會戰、太原會戰、武漢會戰到三次長沙會戰,數百萬國軍將士與日軍進行最慘烈的對抗,付出了數百萬傷亡與兩百餘位將領殉國的代價。相比之下,中共軍隊主要採取游擊戰與"積蓄力量"的策略,正面戰場貢獻有限,高級將領幾乎無一人死於對日作戰。
然而,自1949年起,中共利用對教育、出版、影視與紀念體系的全面掌控,將真實的抗戰史系統性地改造為"共產黨領導全民抗戰"的神話。在這一宣傳體系中:
國民政府被貶斥為"消極抗戰、積極反共";
八路軍、新四軍的有限戰役被無限放大;
國軍將領的壯烈殉國被抹去或長期沉默。
這種差距表明,中共並非在講述歷史,而是在製造政治合法性的神話。
二、數據與史料的對照
對比不同來源的統計,可以看出中共官方敘事的不可信:
國民政府數據:國軍在抗戰中傷亡超過300萬人,其中將軍級以上陣亡200餘名。
中共官方數據:自稱"敵後抗戰主力",犧牲人數數十萬,但未提供可靠檔案支撐,且其高級將領零戰死。
日軍及第三方數據:日軍作戰報告與西方學者研究均顯示,絕大多數日軍主力投入正面戰場,正面戰場的殲滅與傷亡也遠大於敵後戰場。
由此可見,中共的"抗戰貢獻"在數據與對比中明顯被誇大。其官方數字既缺乏獨立驗證,也與日軍檔案與國際研究嚴重不符。
三、歷史記憶的操控
中共之所以不遺餘力篡改抗戰史,其核心目的在於:
1.建構政權合法性
通過壟斷抗戰敘事,中共將自身塑造為"民族救星",以此解釋政權建立的必然性。這是對內戰正義性不足的一種補償。
2.控制民族主義話語
抗戰記憶被轉化為民族主義動員工具,使"愛國"與"擁護共產黨"強行捆綁。凡是質疑中共抗戰敘事者,往往被扣上"不愛國"的帽子。
3.消解國民政府遺產
如果真實承認國民政府才是抗戰主力,中共將不得不面對政權合法性危機。因此,否定甚至迫害國軍抗戰將領,成為一種必然的政治選擇。
四、對國軍將領與抗戰英雄的再認識
事實證明,真正以血肉之軀支撐中華民族生存的人,是國民政府軍隊的將士。他們在裝備落後、國際援助有限的情況下,承受了最殘酷的正面衝擊,延緩了日軍的戰略進攻,換來了國際局勢的轉變與盟軍的最終勝利。
張自忠、戴安瀾、佟麟閣、趙登禹、孫立人等將領的名字,代表著中華民族的脊樑。他們不是任何政黨的人質,而是全體中國人的英雄。將他們長期排除在"民族記憶"之外,是對歷史與公義的雙重背叛。
五、揭穿"中共領導全民抗戰"的歷史謊言
綜合前文的論證,可以得出以下結論:
1.抗戰主力是國民政府軍,而非中共軍隊。無論從戰場規模、犧牲人數還是將領陣亡情況,都清晰表明國軍承擔了主要抗戰任務。
2.中共在抗戰中的角色是有限游擊與保存實力。這並非否認其存在的價值,而是糾正其自我神話化的敘事。
3.中共的抗戰敘事是一種政治建構。它以否定國民政府貢獻、放大自身作用為手段,目的在於為政權合法性服務。
4.對抗戰史的歪曲造成嚴重後果。幾代中國人被剝奪了瞭解真實抗戰的權利,真正的民族英雄被掩埋,國家的歷史記憶被異化為政黨宣傳。
六、結語
歷史不是可以隨意篡改的工具,更不是政黨合法性的裝飾。中共所謂"領導全民抗戰"的敘事,是二十世紀中國最大的歷史謊言之一。它不僅歪曲了歷史真相,也侮辱了數百萬為國捐軀的將士。
在今天重新還原真實的抗戰史,不僅是對歷史學術的要求,更是對民族尊嚴的恢復。只有當張自忠、戴安瀾、佟麟閣、趙登禹等真正的民族英雄獲得應有的尊崇,中國的抗戰記憶才能回到全民族的共同遺產之中,而不是被某個政黨獨佔與操控。
歷史的公正可能會遲到,但不會缺席。所謂"中共領導全民抗戰"的虛假敘事,終將被真實的史料和民族的記憶徹底瓦解。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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