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异见人士与北京政府的网络之战(摘要)

发表:2002-09-18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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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 S. Chase, James C. Mulvenon /全球信息自由联盟公关部翻译/2002年9月9日/(本文经作者授权翻译,转载请注明出处并不要改动。原文全文见http://www.rand.org/publications/MR/MR1543/。全文翻译正在协商中。)
摘要

在独裁社会如沙乌地阿拉伯、古巴、缅甸与中国等地,异议人士使用互联网来组织和相互沟通,去取得被禁止流通的信息、以及吸引来自全球活动家们和非官方组织(NGOs)等群体的支持。同时,这些独裁国家的政府正努力去防堵这些来自使用互联网的行动者,毁坏了政府对信息流通以及提升政府认为会威胁到其政权的政治和社会议题的控制。在这些独裁社会里,这导致了一连串有关于网络的政治影响问题。

互联网真的提供了异议人士一个可以利用的强有力的新工具,使他们可用其促进他们的目标、打破审查制度的藩篱,并最终可能侵蚀非民主政权其政府的权威吗?或者,相反地,那些独裁政府将使用互联网作为另一种镇压不同意见、压下对他们的批评,以及加强他们自己权威的工具呢?

此篇报告说明中国异议人士─法轮功学员、藏独人士和其他被中国当局视为破坏人士,无论中国境内或海外,包括团体与个人对网络的使用。它也同时检视了北京已经采用了自己的方法─对应策略,以防堵或缩小因为异议人士利用互联网对中国政治的冲击。

互联网时代的到来,已经改变了存在于北京政权和异议人士群体之间的动态关系。网络的政治使用情况进一步削弱了中国共产党在十二大上,针对该党控制那些其认为对中国和中国境内含有政治敏感或破坏性的流通的信息的能力。然而,该党仍然使用列宁主义模式镇压潜在的、有系统的反对派;结果,在中国没有一个组织有能力去挑战共产党在现实政治存在的独占权威。

对于异议人士、学生和一些群体如法轮功而言,互联网(特别是可以经由双向沟通能力的工具,如电子信箱和电子布告栏系统)允许他们比以前更轻易、速度更快地沟通、协调和组织全球的信息传播。此外,在一些例子中,它允许这些活动在不受当权者留意的情况下发生,如:1999年4月大约10,000到1,5000名法轮功学员非预期性地出现在中央领导圈的中南海。

即使是单方向的网络沟通系统(特别是利用电子邮件来作为广泛传递信息媒介,将信息传送给非自愿的接受者),也使得异议人士可以将未经审查的信息传送给中国境内大量的民众,并且提供一个介面让接收到的人可能否认接收过该信息。在某种程度上,由于异议分子的对策(诸如针对每个信息使用不同的电子邮件信箱来源),中国政府无法封锁、阻断信息传输。

有一个趋势是越来越多的团体或个人,越来越投入这个被一些人称作是“网络游击战”的行动。小型的群体成员甚至是个人,可以在他们不相称的人力和有限的财力上,使用网络力量达到倍数的影响效果。然而,在同时间,增加的通讯并不总是对异议人士有利。在一些例子里,网络对各种意见不同的群体提供了一个强有力的作为争论和对抗的新战场。

中国当局在对应策略中已经采用了一些高科技的手段,包含:阻断网站、电子邮件监控和过滤,甚至是攻击异议人士和法轮功网站。有一些例子说明北京政府的高科技回应对策的经验,变得越来越成熟和简练。除此之外,一些非政府群体已经开始执行“自发性的骇客组织”攻击这些异议人士的网站;从这些活动中,也很难判断哪些是由官方出资赞助的。然而,北京所采取的手段主要是“低科技的列宁主义者”--也就是使用传统的方式诸如:监视、告密、搜索、电脑设备充公、管制、以及关闭部分信息沟通实体。

中国官方心里明白,真正的问题核心不一定在于信息本身,而在于信息的组织和将信息用于政治活动上。防御设施的策略在于建立提升自我审查和自我约束的气氛。以下是一位公安部官员的评论:“人们已经习惯于小心谨慎,在总觉得被监视的情况下,自然会约束自己的行为。控制中国网络系统的关键,在于管理民众,而且要从人们买调制解调器开始”。

中国现行鼓励网络商业化而非政治化的经济环境,对于政府的策略也有助益。就如同一位网络高阶主管说的:对于中国和外国公司而言,重点是在获利而非政治上的表述。

整体而言,北京的对应策略迄今都相当成功。尽管已有大量的现代化电信设备引进,然而,现在虽欠缺针对中国政府的正面挑战,并没有导出中国政府将可以继续对不受拘束的力量免疫的结论;该力量是藉由持续增加地不受拘束的信息(突破封锁或存在其中)所产生。到现在为止,北京已经费了很大的力气针对其察觉到的信息革命的负面影响,去找到有效的对应策略;中国信息科技现代化的规模将暗示时间最终是站在反对该政权者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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