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实录 (1) 中共镇压以来 法轮功走过的路

发表:2005-03-30 0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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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奴隶的买卖、希特勒的集中营、与苏联的古拉格劳改营--这些全加起来,就等于中共劳改制度的邪恶本质。所谓劳改,就是一种“经由强迫劳动达到教育及改正目的”的制度。

关于中国劳改制度的资讯当然不虞匮乏。人权活动人士及西方学者指出,遍布中国境内的1200间劳教所监禁长期的囚犯,而数以万计的看守所则拘禁短期的拘留犯;这些广大的法外劳改制度总共囚禁了一千六百万到两千万的中国人民,逼迫他们在极其恶劣的环境下制造各种产品,供给国际市场的需求。

此种邪恶的制度正是中共中央政府迫害法轮功最常用的一种工具。自从中共政府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已有数十万名法轮功学员被囚禁于劳教所与看守所内。这些学员冒着生命的危险,持续地在全中国传递第一手的资讯,将囚犯们所遭受的酷刑、处决、与奴役剥削公诸于世。这些充满着血和泪的报告让我们对这个最为残忍、同时违反人类的中国劳改制度的实际情况有了更透彻的理解。

劳改制度其实是一种群体灭绝的机器。数千名惨遭不测的法轮功学员大部分就是死在劳教所与看守所内。

劳改制度是一种凌虐的机器。举例来说,马三家劳教所的狱警便公开对法轮功学员咆啸说:“这儿就是活地狱。”由于中央政府下令“对付法轮功再过份的手段也不为过”,在劳教所与看守所里所使用的酷刑种类多的是,只要那些变态脑筋想出来便可以实施;而受害者所承受的痛苦也只有至死方休。

劳改制度是一种集体法西斯主义的机器。由于奴隶的使用与来源皆不虞匮乏,奴工便被漫无止尽的剥削:不论囚犯是否患病、是否因殴打而不良于行,或者是因为恶劣的环境而身体虚弱。在劳教所与看守所里毫无生活条件可言,因为只要稍稍改善环境便会使利益亏损。囚犯被视为可压榨出最大劳力的东西,只有到了半死不活时才会被释放,换新的来替代。

不幸的是,劳改制度至少有部分是因为西方的商业及其机构而火上加油。在法律上,西方国家是不允许奴工制造的产品进口的。然而,实际上中国政府根本不受约束,他们根本毋须透露奴工的存在,也毋须透露他们出口奴工所制造的产品。有许多案例是居住于西方国家的法轮功学员,他们回中国时也遭到拘役且被迫制造出口产品。当西方记者向中方查证这些案例时,他们经常得到中国看守所方面肯定的答覆!

法轮功学员们的勇气,无疑揭露了中国境内一个大规模的现代奴役制度的存在。美国的黑奴制度需要南北战争来画上句点,希特勒的集中营则要第二次世界大战来终结,而苏联的古拉格劳改营则由冷战来解决。没有人知道要根除中国的劳改制度得花上什么代价。目前也只有外国商业机构停止与中国的劳教制度配合才能扼止中国的劳改营无度的剥削与奴役以赚取外汇。

我们在前面的章节中已经描述了法轮功学员于劳教所及看守所内所受到的酷刑折磨与虐杀。在本章里,我们将侧重于法轮功学员被囚禁于劳教所及看守所时,被迫进行劳役的实录。

劳役致死
1.王友菊(Wang Youju):女,64岁,辽宁省瓦房店市大连卫生学校,前副校长。
地点:辽宁省大连市瓦房店看守所。
2000年7月22日,王友菊女士因为拒绝放弃修炼法轮功,而遭当地公安逮捕至瓦房店看守所。王女士虽然年事已长,看守所狱警仍然强迫她每天由一大早到深夜都要卷牙签。她假如没做完指派的份量就不准吃饭睡觉。王女士因大量劳动与遭受虐待,身体非常虚弱。到了2000年7月31日她即将被释放之际,王女士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胸口剧痛。她的情况急遽恶化,连站都站不起来,非得送急救治疗不可。当晚,王女士死于瓦房店看守所。

2. 陈家福(Chen Jiafu):男,44岁,辽宁省大连市理工学校教师。
地点:辽宁省大连市大连劳教所。
陈家福先生于1999年10月被送至大连劳教所服刑,因为他向政府请愿,呼吁停止迫害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里,陈先生被迫空手将热砖块搬出热砖窑。陈先生得做大量的苦工,逼得他每天得不停弯腰弯个一万多次。他因苦工而明显虚弱不少,甚至开始便血,连站也站不稳。纵使如此,他还是被迫日复一日继续这样辛劳的做苦工。到了2000年9月,陈先生的身体已非常虚弱,于是被送到大连感化中心去。
过了几个月后,陈先生被送回大连劳教所去。这一次,他被锁在一间仅容一人的4尺高的小房间里;他的手则被铐在牢房的天花板上。他只要一睡着,全身的重量就会扯痛手腕。2001年7月1日,陈先生因恶劣的奴役环境与无休止的折磨而去世。

3. 万贵福(Wang Guifu):男,58岁,甘肃省兰州市第二汽车维修工厂的退休工程师。住在甘肃省兰州市七里河区杨家桥机车厂四区家属院11栋。
地点:
1. 甘肃省兰州市西果园看守所。
2. 甘肃省兰州市大沙坪康泰医院 (此乃一间劳改医院)。
万贵福先生于2001年4月底因为散发法轮功传单而被当地公安逮捕,他被送到西果园看守所去。在那儿,万先生被迫一天工作20小时,他得用自己牙齿撬开大西瓜的子,再用手指把壳去掉。密集的劳力支出很快便使万先生嘴唇肿胀、指甲迸裂、手指头流血。因为负伤及年事已大,万先生经常不能完成自己的工作份量,狱警便常煽动其他囚犯来惩罚万先生。此般折磨使得原先好端端的人站都不能站了。

狱警为了规避责任,不让万先生死在自己的拘禁下,便将他送到康泰医院(此乃一所劳改医院)。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法。至少有另外三名学员,其中包括刘兰香(女)与张凤云(女),也是死在这间医院里。劳教所官员便能因此宣称他们是在医院里自然死亡的。院方并不关心这些濒死的法轮功学员,也不会为他们施行急救。2001年12月17日早上,万先生于住院第三天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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