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于“2025年人权日”(图)

作者:赵兴 发表:2025-12-11 0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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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兴接受媒体采访
赵兴在观看纪录片《国有器官》后接受多家媒体采访(赵兴提供)

我出生在北京,“属于生于红旗下,长在春风里的典型”,真正产生对中国共产党政府有异议,应该是在小学时期就有的,那个时候家里划片的小学不是很好,父母便托人花钱找了更好的小学。这种从下而上的腐败在我6岁的时候刻下了深深的烙印,只有有关系、有钱的人才能接受更好的教育,那时候也不知道外边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就是感觉这种风气非常不好。在我们上小学的时代,在二年级的时候,每个人都会被强迫带上红领巾,这意味着加入了共产党下属的少年组织,少先队——这个被称为共产主义接班人的所谓“光荣头衔”。

在初中时代,我接受了更多的历史教育,学习辛亥革命,看了邹容的“革命军”,了解了“我中国今日不可不革命的(取自革命军原文)”光荣使命。再加上自己对于社会的观察与思考,社会腐败日渐猖獗,自觉中国共产党的意识形态不足以支撑中国未来之发展,于是我尝试建构自己的政治思想以及建立党派,于班级内寻找自己死党3名,并由他们向外继续扩张成员,不久便被老师发现并制止,事件倒不算大,也没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在老师看来不过是年少时的游戏。在初中这个时期,我一直没有加入中国共产党的青年组织——中国共青团,但在最后一个学期,班里要求必须全部是团员,老师便找了同学帮我代笔写了入团申请书,算我加入了共青团,如此行径,也只能是在毫无人权可言的中国才能发生。

在高中时期,我积极努力,与同学打成一片,为同学做尽可能多的服务,本以为可以成为班长,带领班级,结果班主任直接任命了一个从未在学校出现的人成为班长,本以为是同学们用选票选出,但却成为老师用来牟利的工具,从这样一个小事就可以看出,中国是完全没有民主的国家,所谓的基层民主,其实不过是政府的谎言,小到村委会、居委会,干部的任免从来都不是普通人说了算的,对于这样的现状,当时的我完全无可奈何。在这个时期我了解到了中国6.4事件的历史事实,也是这个时期我发现了中国的网络限制,学到了翻墙可以看到外边的世界,也是在这个时候,异常的想要逃离中国。

大学期间参加学习的交流项目,以J1 student的身份去到美国,真正来到了自由的土地,令我产生了无限的向往,但此时的我在美国也不过是短短的三个月,我在中国还有为完成的学业,无可奈何在回到中国后继续过着自己沉默不语的生活,虽然在中国每天都在发生着不公、不自由,但是只能不断压抑自己的内心。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来到了2019年的年底,这一年我从大学毕业,我和女朋友(也是现在的妻子)去到了泰国和越南旅行,也就是在这个事件,中国武汉爆发了新冠疫情(Covid-19),这件事在国内闹的沸沸扬扬,共产的专制独裁,是自下而上的,正是这个原因,底层医生有所预见,但被所谓领导拦下,没有被认真处理,导致了这场浩劫。也正是此时国内掀起了为期三年的封控防疫工作。此时在国外的我们还在呼吸着自由的空气,我们看到了,清华大学许章润教授写的“愤怒的人民已不在恐惧“一文,其揭露了中国共产党在此次疫情中的真实面目,正是共产的所作所为才造成了如今不可收拾的局面,还建立所谓的方舱医院,其实就是完全放弃了那些感染的人,武汉真实的情况是每天24小时不断的烧尸,可谓是悲惨至极,即使当时在国外的我们也是十分恐惧,但是我们当时只是旅行,迫不得已我们成为了逆行人,返回了北京,那个时候北京也出现了大量病例,不过好在边境没有封,我们顺利回去和家人团聚。在我们回到北京后,看到了街上的萧条,到处都充斥了紧张感。在这个时候我们在自己的微博账号上发布了,许章润教授“愤怒的人民已不在恐惧”的文章名字,就在不到一分钟就收到违规的警告,并且这个实名账号被永久的封禁,也正是这个时候,在中国的恐惧感完全充斥我的头脑,我知道了不能发声的真正含义,我不知道我如果继续在互联网上发声,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就这样我在中国经历的疫情三年的严格控制,就在2022年8月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我报名了海外的英语考试,以这样的名义,从成都机场飞离了中国,开始了我2022年卡塔尔世界杯之旅。在那个时候,只有中国还在积极防疫,这场中国共产党谋划出的“抗疫蓝图”,最终还要让普通民众买单,离开中国我终于呼吸到了自由的空气。

首先我的第一站是哈萨克斯坦,之后我走过吉尔吉斯斯坦、乌兹别克斯坦、阿塞拜疆、伊朗、阿联酋、沙特阿拉伯,最终到达卡塔尔。无独有偶我途径的国家全部都是以伊斯兰教为中心的国家,但是这其中就有世俗化程度高的,以及原教旨程度高的国家,在哈萨克斯坦、乌兹别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阿塞拜疆,这些国家虽然贫富有差距,但是起码社会环境没有那么压抑,但是进入伊朗、沙特阿拉伯这样的国家,感觉生活那里的人民总是有种有苦难言的窒息感,会让你时刻保持警惕,就如同生活在中国是相似的感觉,我在伊朗时正好赶上伊朗民众的“头巾革命”,无数的普通伊朗民众走上街头与宗教警察对峙,无数人受伤被抓。在我脑海中就在思考,如果在中国敢于站出来和官方对峙,可能后果会更加严重吧。

在2022年底,卡塔尔世界杯结束后,我也没有其他的目的地,只能开启回中国的路程,好在听说国内民众在上海封城的最后一座大山的压力下,开始奋起反抗,中国共产党终于抵抗不住这样的反抗,并且这样的反抗有进一步扩大的趋势,终于开启逐步放弃他们所谓的“抗疫封控”,这样的情况下,我辗转印度尼西亚、柬埔寨,飞回中国广州,到达后被强制隔离五天后,才获得自由,回到北京。那个时期有各种各样的传闻,中国大陆境内已经完全放开疫情管控,却还要强迫我们从海外回来的人隔离,完全就是在做最后一次的敛财,我们对于此事极为不满,曾经试图抵抗封控,但都被他们拦住,并且通知我们的家人,劝导我们遵从规定,完成隔离。

来到这片自由的土地加拿大以后,我找到了一群与我志向相投的人,他们就是中国民主党人,他们追求民主自由,主张去除中国共产党的专制独裁统治,这和我在家乡的梦想不谋而合,在中国,我们没有言论自由、新闻自由、信仰自由、甚至连最基本的生命权都得不到保障(这是我在参加党内活动,观看纪录片《国有器官》后得知的)中共活摘器官的行为简直不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简直就是恶魔,这样无法无天的独裁统治到底要进行到什么时候。因此在加入中国民主党后,我积极参与一切民主运动,包括公开抗议中国共产党政府的独裁统治、在媒体上发表文章谴责中共的的行为、接受媒体采访。我坚信在加拿大这片民主自由的土地上,我们中国民主党的发声会被全世界人民听见。

(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立场和观点)

来源:看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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