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薄一波(右)一句“你剩下一条命想怎么用?”道尽他的毒辣,左为江泽民。(图片来源:公有领域)
在众多关于八十年代高层政治的坊间口述与史料片段中,最具震撼力、也最能代表薄一波性格的一句话,就是那场流传已久的“老人劝说会”:
薄一波对赵紫阳说:你剩下一条命想怎么用?传闻,赵紫阳脸色发白,沉默不语。
1989 年春,六四前夕,如何应对学生高喊民主自由的浪潮,中共高层意见严重分裂。坊间流传一版本说:在某次长达六小时的“老人劝说会议”上,薄一波对赵紫阳说过一句非常重的话:“紫阳,我们这些老头子被文革打过,知道乱的代价。你要是再往前走,就是把我们往火里推。你剩下一条命想怎么用?”
这番话,没有怒骂,没有威胁,却像一把极其锋利的刀,轻轻放在赵紫阳脖子上。这不只是恐吓,而是老干部精算后的发言,也让外界一致认同
薄一波确实是老干部中最毒辣的那一个。

在山西沁县,时任中共山西公开工作委员会书记、山西新军组织领导者的薄一波。(图片来源:公有领域)
薄一波早年是典型的“山西系”老干部:山西师范出身,参加共产运动,在华北、太岳根据地搞财经与政工。建政后,他一路做到:中央人民政府首任财政部部长、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国务院副总理,也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站在“算帐、管钱”那条线上。
薄一波在文革中被打成“六十一人叛徒集团”头目,被戴高帽、批斗、监禁,差点丧命。家破人亡、妻子服药自杀未遂,这些是公开可查的历史背景。1978 年后,在胡耀邦主持平反冤假错案的过程中,“六十一人案”被正式推翻,薄一波恢复名誉,重新回到北京。
对薄一波来说,命是真实在中共权斗中被夺走又放回,才能在中共的大招牌下苟活着。薄一波恐惧赵紫阳的政治方向会把所有老干部再推回文革式清算。于是薄一波用“命”出言恐吓赵紫阳。

薄一波在文革中被批斗。(图片来源:网络图片)
我们曾被整过一次 不能再被整第二次
八十年代改革走向政治透明化,对老干部而言意味着:家族财产可能被追问、过往政治判断可能被审判,派系利益可能被剥离,甚至有人可能因文革前后的事被“究责”。换言之,改革对改革派是希望,对薄一波这批人是深不见底的黑洞。因此,当赵紫阳坚持要推政治改革、扩大开放老人帮压力极大。
外界口述史对那场闭门会议的重建,常记下这样的气氛:王震拍桌怒吼:“不能再乱了!”邓力群极力反对“西方影响”,陈云忧心“改革破坏党的核心”,而薄一波则以一句轻柔但致命的话,把赵紫阳推向孤立:“你剩下一条命想怎么用?”这句话,出自维护个人利益的极大恐惧感,不只是对赵紫阳说的——也是对全场老人、对整个老干部家族集团说的:我们只能站在保守这边,否则所有人都死。外界流传的对话如下(非正式纪录):
陈云:
“市场要搞,但要有笼子。没有笼子,就会乱。”
王震:
“不能再斗我们这些老头子了。”
薄一波低声接了一句:
“该改就改,但要改得让我们都活得下去。”
薄一波“三子三线”的秘密布局
薄一波最大的本领,是算计。他能算:什么改革能做、哪些改革会伤到既得利益、哪些干部能合作、哪些派系会威胁自家安全、哪些政治动作会重新引爆路线斗争,何时该进,何时该退,他的一生,就是“精算”。三大前人事布局,外界多份口述史表示,薄一波在邓小平授权的小组中对人事评估非常谨慎:让自己家族永远在政治安全区。外界对薄一波的评价常有一句:“薄一波不强势,但算得极准。”
比起其他中共老人,薄一波最显眼的地方,是他对家族布局的精密程度。戏剧性的传闻是薄一波以“老干部观察”名义,向邓小平递上了一份“三类干部名单”。传闻中的对话如下:
邓小平:
“熙来怎么样?”
薄一波( 笑了一下):
“还行,胆子大,用得着。”
这一段在历史学界无法证实,但一直被用来解释为什么薄熙来能一路顺利踏入副部、省部级的位置。此外,对薄家布局的传闻还有,一次薄一波在家庭聚会中,曾对孩子们说:“我们家不能再倒一次。你们要守住三条线:政治线、财经线、实业线。”
外界把这句话对应到薄家的三个儿子:
薄熙永(财经线):在光大集团任要职
薄熙成(实业与工程线):在企业界活动
薄熙来(政治线):从市长、省长一路升到政治局委员
这种布局方式,被一些研究者称为:“薄氏三角”:一个家族同时掌握三股权力资源的经典模型。无论真假,这个传闻之所以被反复引用,是因为它非常贴合薄一波的“精算逻辑”:不把鸡蛋放在同一篮子里,让家族在每一个权力节点都能有立足点。
薄一波的精算 成就了薄家
薄家后来会演变到薄熙来在重庆的高调造势、唱红打黑,背后并不是偶然,而是薄一波留下的资源、脉络与野心累积的必然结果。换句话说:若没有薄一波的精密布局,薄熙来不可能崛起;若没有薄一波的政治资本,薄熙来不可能走到政治局......
薄一波处心积虑想的是如何让家族永远有位子。而这种算得极精的政治生存术,难怪他被公认是中共体制内最能在混乱中找到利益的“权力经纪人”。
来源:看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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